件的翻找,申都统确定了,这是周国铁衣卫的一个指挥所,大量情报输送进来。 “这个吕岩既然知道了身份,那就跑不了了。” “嗯?”李无命突然发出声音。 “怎么了?” “墙上的地图。”申都统看向地图,发现地图上标注了很多红点,这些红点旁边还标注有人名。 不过,这些人名太多了,而最醒目的是大的,是几个点。东边,是青冥剑宗,整个宗门都被染红。 而兴郡北方的燧堡群中,最大的堡寨乙支堡和旁边的西阳堡都被染红。 至于兴郡,庆州,韩川三地,大大小小的红点覆盖了小半个兴韩庆地区。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清理门户了,因为在看到那三个大红点时,申都统心一凉。 这时,传令兵来报:“报!西阳堡堡长投降!” “报!乙支堡校尉投降!” “报!差参堡被攻破!” “报!东阳堡下出现周军大部队!” “报!兴郡城墙下出现周军小股部队!” “报!东部传来消息,兰乐堡被破!” 一连串的消息传来,这些消息有的是滞后了,有的是碰巧两个传信兵在中间遇到。 总之,不管怎样,他们近乎在同一时间传递回了消息。 “唉,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 东阳堡上,辛铜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周军,这些周军没有穿红色甲胄,而是黑色的。 周国尚红不假,但还没有奢侈到给所有部队换装,更何况有些士卒的甲胄是家里传下来的,根本没有条件换新的。 烽火已经点燃,狼烟直起,形成一道烟柱。 狼烟也是有大小之分的,而且可以传递敌军数量。 不过辛铜不知道如何传递,只好越粗越好。堡寨的外墙不算高耸,但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抓钩就可以勾下来的。 不过,周军主力并没有在东阳堡下停留,而是继续前进,真正蚁附攻城的,是叛军和周国郡兵组成的杂牌军。 不过,就连这样的部队,都攻上了城墙,自己的一个亲信直接背叛了自己,伙同着故意放上来的周军,对着自己的部队拔刀。 “杀!” “给老子死战,把这些人挤下去做肉饼子!” 辛铜在最前面,不断砍杀周军,不过,在箭矢横飞的战场上,个人武勇是渺小的,他一刀砍死背叛自己的亲信,而后,数名郡兵拿着长矛架住了自己。背后,面前,左右,都有士卒拿刀砍来。 辛铜身上出现了一个龟甲,扛住了几刀,而后,身上一头熊的虚影出现,掀翻了郡兵。辛铜看了看四周,双方进入了存粹的消耗战,局势就像陷入了泥沼,再多的阴谋诡计都无法改变绞肉机一样的局面。他劈开几个周军,回到了自己兵马后方。 不过,孤军作战,对于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后继无力的吴军很快被周军和叛军的浪潮吞噬。辛铜躺在城墙上,他没地方去了。 外面都是周军,他逃不出去的,逃不了的。 至于投降,更是一个笑话,投降后,故事会可不会善待他,还是难逃悲惨的结局。 他躺在城墙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 “前面就是庭逸堡了。”周军前军统帅石铁看着前方那座插着吴国麒麟旗的坚固堡寨,堡墙上,守卒严阵以待。 “这就是兴郡的庭逸堡了吗?” “是的,这是兴郡北方最后一座阻拦在我们脚步前的堡寨,但是,是最坚固的堡寨。” “比乙支堡还坚固?” “是的,将军。”吴奸说道。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将军,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庭逸堡的人在整合……” “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攻城器械没有,你让我叠罗汉吗?” “这……”城内确实在整合,一队队打着不同旗帜的兵马在城内列队。 而前方,是各个堡的堡长,堡长没了则是百夫长,千夫长。他们都来到了庭逸堡,这座兴郡门户。 他们不能再退了,再退就到兴郡了。这些人来到庭逸堡,是他们短时间内的最好选择。与其坚守堡寨,但在大军围城的前提下,不足的兵马根本守不住,那还不如把兵马集中起来,形成局部战场上的优势兵力,依靠着庭逸堡的坚墙和充足的粮草守着这个门户。 城内原有一千多兵马,然后新进来这么多部队,总数超过七千,使得原本空空荡荡的庭逸堡,军事力量充实了。 至于战斗力是大于七千还是小于七千就不得而知了。 天空阴沉,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冬雨打在甲胄上湿冷,士卒们很不舒服,感觉寒气浸润到了骨子里。 这时,堡长府邸里,那个写文书的甲士团团转。外面一群各个堡的人,他们要李堡长出来,做个交接,可是,李堡长走掉了,这样他去找谁?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拿着堡长的印,写了一封通告,盖上印,把它贴在外头。 反正所有的信都是他写的,大家也不知道李堡长的字长什么样。 “有一个通告。” “看看。” “李某德不配位,庭逸堡指挥者由德高望重者担任。” “下面还有个印。” “这字我认得。” “那就是真的了。” “选谁?” “年堡长吧。” “好主意。” 军中的人不太看资历,只要你能打胜仗,我就服你。 年堡长叫年太一,早年在东方家做过游击将军,也就是一个杂号将军,是黔首靠着军功一步步爬上去的,后来负伤当了个堡长。 年太一走上了墙,后方是一众士卒。这座堡墙算高的,有十米多一点,当然,这和后方的兴郡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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