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您好,由链城西开往南京南站的G1**次列车正在检票,有乘坐G1**次列车的旅客请您到2号检票口检票进站……” “你他娘怎么这么慢!” 李无命对阮钟华吼道,我还在路上和南山上耽搁了这么久,本来以为你早就到了,结果还没来。 “我早上跑楼下饭馆喝了几杯马尿,那酒喝多了,我就醉倒了,然后我醒来都五点半了。” “票拿了吗?” “拿了。” “座位在哪?” “10号车厢12BC。”李无命拽着阮钟华,拉着大行李箱,背着双肩包急急忙忙往前跑,这个包里装着点东西,不过都是些吃的,衣服什么装在囚春刀里,包就是装样子的,至少不是太可疑。 行李箱是阮钟华的,这货说是带了很多土特产,其实带了不少石头,玉,黄金,就差把家门口的石墩子带上了。 这行李箱是真的重,关键还没法明目张胆地放在个人空间里,在人前表演一个魔术。 李无命检了票,硬生生在高铁开动之前把一货一箱塞进了车厢。 李无命把箱子放门口,拉着阮钟华落座。 这货还嬉皮笑脸,和旁边靠窗的大妹子搭讪。 “你去哪里啊?” “你想干嘛?” “就问问,没啥意思。” “上海。” “巧了不是?” “你也是?” “对啊,我们目的地相同,有缘分啊,你是哪里的啊?” “我宝鸡的。” “那地方好啊,我以前去过那里,吃了臊子面。” “我不太爱吃。” “没事,还有泡馍呢。” “这个我喜欢。” “妹子,要不下车哥带你吃泡馍,不要你钱。” “你来过上海?” “那是,哥来过好几回了。” “那行。” “妹子就是豪爽,加个微信?” …… 李无命不想搭理这货了,他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机,戴着耳机听着音乐。 阮钟华越来越过分了,他甚至越说越大声了。 当他说出打算约炮的话,前座的人,旁边的人,后面的人都好奇看了过来。 李无命把脸撇过去,表明自己不认识这个货。 不过,那个女人还答应了。 四周的男人投来艳羡嫉妒的眼神,阮钟华有些飘飘然了,看吧,你们不行,还得看哥。 高铁行驶着,四周灯光消失,窗外一片黑暗。 那个女人站起身,“借过一下,我去趟厕所。” 阮钟华见女人走了,看到她座位上有个背包,女人走后,包里露出了一个袋子,是医院装药的袋子。 阮钟华好奇,他默默打开了袋子。 李无命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反正犯事的是他,不是我。 阮钟华拿出了病历,打开,愣住了,然后快速把它放回去,恢复原样。 李无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在之后,他再也没有听到他和那个女人说话。 快到合肥了,那个女人又去了厕所,李无命问阮钟华,发生什么事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阮钟华嗫嚅着嘴唇,颤栗地说,“梅毒二期。” 李无命有些好笑,这位如果没看,怕是要到了宾馆才能看出来吧,可能也没法看出来,灯一关,谁知道长什么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而在十五号车厢,薛天坐在座位上。 他这里的座位宽敞,安静,而陆三爷要求他找到李无命。 他好歹也是个混混的头目,有几个手下是正常的,那些买无座票和硬座的手下混迹在各个车厢,时不时走走,迟早能找到的。 不过,他把李河的照片发给了每个人,偏偏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薛天不得不感慨这些人都是废物点心。 不过他也没有去亲自找,天高皇帝远,他做事可以随性一点了。 而李无命在这时收到了一条消息:“收集到一张卡牌。” 李无命奇怪,哪里来的卡牌? 他意识进入个人空间,把卡牌从囚春刀拿出,发现多了一张梅花六:鬼差投哭丧棒砸货车。 李无命笑了,早上那一遭真的是命悬一线,这卡牌收集是真的危险,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李无命问旁边玩游戏的阮钟华,“你吃东西吗?” “行。” 阮钟华喝了酒,没吃晚饭和午饭。李无命没吃午饭,晚饭也没来得及,都饿得慌。 阮钟华:“你带吃的了吗?” 他的行李箱放后面了,吃的都放里面了。 “给。”李无命给阮钟华一盒饼干。 “还有吗?” “没,就这个,省着点吃。” “呵呵,你以后工资?” “放心,我不差钱。”实在不行给陆三爷打电话,只要脸皮够厚,什么要不到? “好,就等你这句话,水电煤你帮我缴,吃住我包了,工资不发了。” “你厉害,这么点东西都这么抠。” “过奖过奖。” 李无命也不生气,毕竟还得寄人篱下不是?钱也不是这么花的,省一点住宿费不好吗? 列车在漆黑的夜继续行驶,终于在大半夜开到了南京。 李无命拿下那个特别重的行李箱。 “你这行李箱装了点什么!” “我在里面装的可是这么些年的重要工作成果!” “您能不能自己拿?” “好吧。”两个人出站再进站,很快就上了另外一辆高铁。 好在,没有遇到什么抢座占座的狗血问题。 这回,他们的票是分开的。 有 又好在,凌晨四点多,他们顺利来到了上海虹桥。 到站后,李无命在出站口找到了阮钟华。 “去哪里?远吗?” “不远,也就几公里吧。” “报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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