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萦绕在她耳边。
她跪在蒲团上,冲着南老夫人的灵柩磕头,脑海里却浑浑噩噩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京城玄阵压制,连个鬼都容不下,她想去问问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却都找不到老太太的魂魄。
可老太太她清醒得很,说得也没错,辰宁心头的人和事太多,能放在南珺身上的时间和精力很少,老太太早看透了。
南家因着箴言,虽然看重南珺,却也不愿为他人做嫁衣,只要老太太在世一天,南家都不可能尽心尽力的帮助南珺。
这件事从上回在茶楼与南瑾讨论万廉与秦不赫时便可窥一斑了。
辰宁长叹了一声,既佩服南老夫人的果敢和远见,又觉得她此举太过残忍自私,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望着那牌位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