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程慕对此却是不以为意。
“不是吧程慕，你不会傻了吧，那可是几千万的项目，你爹的生意都不关照？你居然来关照我？”
萧瑾是真的惊讶到不能再惊讶，他可是反反复复确认，却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打算要？”
程慕微扬唇角，看了眼对面的沙发上的俊美男人，又语速极慢地说：“不要就算了，前来竞标的企业那么多，我可转手就便宜了下一个来接这个项目。”
萧瑾见程慕不像开玩笑的话，眼前这送上门来的好处，不占的话还算什么人呐！当即就笑出了声，“程慕你真够可以的啊！”
话锋一转，程慕淡然地说：“不过，这便宜给你可不是没代价的啊，我有一些事可能会找你。”
“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萧瑾奚落道，就知道不简单。
他和程慕都是同一种人。这拿别人的好处，没理由不付出代价的，在商界混迹的，他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在挖苦了几句以后，萧瑾自然爽快就答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说吧，什么事？居然要你慕少找上我来了？”
“左右不过是一些程
家的产业的事，我现在走到这步，明面上，有的事情不太好做，你知道的。”程慕说。
萧瑾当然知道，程慕现在做着政法机关单位的工作，商界的事情还是少插手为好。
不过，他一听这话，萧瑾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的玩味渐渐褪去，收敛了一些，顺着程慕的话就问下去：“怎么？你又和你爸吵架了？”
“又吵架？什么叫做又？”
程慕冷笑一声，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和他关系就没有好过一天，他让我不好过，我总不能心大到让他过的舒服吧？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高价去poach他们的人就行了，当然，要是核心的，别给我整出一些没事人来。”
不得不说，程慕这一番话，实在是刷新了萧瑾的认知。
一时之间，萧瑾已然错愕道：“我靠，你让我去挖角？这是人干的事？”
程慕继续说：“不是人干的事？那他用老夫人病重骗我回国，现在又威胁的不让我走，这也是人干的事情？”
萧瑾也无话可说。与此同时，萧瑾不由得敛眉，他没听错？
在他眼里看来，程慕这是明摆着就把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
了。程慕到底什么意思，并不难以理解，萧瑾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程慕想玩的真够大，他那话呀，这是准备让他的人去程氏企业里面挖墙角呢。
程慕则是只要一想到程明渊，他就变得冷漠起来。
他对萧瑾说道：“不不，严谨地说，通过提供有吸引力的报价来吸引其他组织的职工，这叫做有实力。”
“我服了，我没理解错？你这是要对着干下去？
你知不知道那程氏的产业可是你程家的家底，你爹现在就剩你这么一个，他肯定是要留产业给你的。
你想和你爹作对可以啊，但是你干嘛和钱过不去？”萧瑾分析完后，觉得实在不值得，毕竟，在正经事上，他还是知道分寸把握和利弊得失的。
“钱嘛，是个好东西，但是，他程明渊的钱我就是看的烦。”程慕一边说着，一边早已经起身来，缓缓地走到窗边。
仿佛已经深入云层的高层建筑拔地而起，一眼望下去，没有一处是清晰的。好像世间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变的渺小，却依旧复杂。
这里，是市中心的检察院。
萧瑾好歹也和程慕同窗过几年的时间，也不是不清楚程慕是
什么性格的人。再者说了，劝人这种事情，他萧瑾可做不来。但是玩笑话，他倒是会说不少：
“我看要不是你现在这工作碍着，你都弄直接把你爸那多年的心血都给毁掉咯。”
程慕一句话也没说，目光落在了清晰的玻璃面，好像是萧瑾的话若有所思，又或许是根本就没听见萧瑾的话。
萧瑾见他没反应，也起身，不紧不慢地走近程慕所在的方向。
“确定你是当真是吧？那我可信了？事呢，我肯定替你办啦，反正呢，我又不吃亏是吧，何乐而不为。”
萧瑾和他并肩而站，眼里见到的同样也是高层迷茫的一切，视野空旷，甚至都不知道眸光该放在哪里好。
萧瑾这时也不忘记打趣程慕，重重地打了程慕肩上一下，轻快地道：
“只是你别后悔就好，别到时你接手你爹那产业了，到时候哭着喊着让我把那些人才还给你。
依我看，你爸他那边，既然让你留在市里，就是明显有意向让你未来去接手……”
闻言，彼时的程慕，眸色中不见半分平日里的散漫不经心，而是深不见底的沉冷。
想起前不久的事情，程慕失了会儿的
神。
确实，程明渊也不止一次表示他是企业的继承人，并且有意让他回归程家的企业，让他往后在企业里工作。
程慕也不是单纯地和程明渊作对，其实在暗地里，程慕是有做过相关调查的。他了解到，程明渊现在所在的位置，无疑是下决策的高层，他家企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