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首诗也是老夫所作,是前年所作的……”许文阳再次说道,只是脸上紧张的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反观李承文却不生气了,他直接大声说道:“老匹夫,听好——”
第一首: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第二首: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第三首:天高月影浸长江,江阔风微水面凉。天水相连为一色,更无纤霭隔清光。
李承文每读一首,许文阳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就连赵凝雪这位南诏公主,也已是面如死灰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一个纨绔子弟,如何能作出这般好的诗作?”赵凝雪指着李承文说道。
李承文不置可否,直接对许文阳说道:“南诏大儒许大人,你看这些诗词如何?都是你写的吗?”
“你……”许文阳气的双唇发抖,最终一甩衣袖道:“罢了,老夫不和你这竖子理论。”
眼看李承文志得意满,唐皇李耀廷也是露出了笑容,他缓缓开口道:“南诏公主,你看这一局文试胜负该如何评判?”
赵凝雪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叹了一口气道:“唐皇陛下,这局大唐胜。”
“好,好啊,我儿承文,果然不愧是朕的儿子。”
李承文听到唐皇李耀廷的话,表面上装着毕恭毕敬,拱手谢过唐皇称赞,心里面却是冷笑不已。
“墙头草两边倒的玩意,要不是小爷穿越而来,而且懂得一些诗词歌赋,就刚才你那样子,恨不得要把小爷生吞活剥了。”
“大唐太子,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今日老夫绝不会放过你!”说话之人是南诏军师宫长期。
李承文早就看着老东西不爽了,几次三番羞辱自己,于是毫不留情地反怼道:“老东西,你怎么和宫言契一个德行?那个大笨蛋被本太子给对对子对死了,你这个老东西难道也要去陪他?”
“大唐太子,你欺人太甚!老夫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你!”宫长期怒道。
许文阳冷笑一声,道:“教训本太子,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好,大唐太子,敢不敢和老夫约战一场,便以对对联比试,若是你输了,便给我那孙儿抵命,若是老夫输了,任凭你处置。”宫长期开始激李承文,可是李承文是害怕的主吗?
“你是谁啊?就你三两墨水,也敢扬言和本太子对对?说实话,老东西你还不配。至于什么抵命之说,恐怕你是异想天开了,就宫言契那条狗命,都比不上本太子一根汗毛珍贵?”李承文是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一顿宫长期,直接把后者气的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竖子,敢尔,今日你若是不比也行,那便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了。”宫长期说道。
“非也,非也,本太子说怕你这个老东西,等下受不了又死在我大唐金銮殿上,污了我这风水宝地。”
“竖子,多说无益,便说敢不敢比吧!”
赵凝雪抱拳,对唐皇李耀廷说道:“唐皇陛下,既然大唐太子出现了,前几日他斗杀了宫言契,今日宫大人为孙儿报仇,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想必唐皇能够认可。”
“哼,南诏公主,太子乃是我大唐栋梁之材,怎能随意答应你等这样那样的要求,再说了那宫言契是技不如人,最后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和我大唐太子有什么关系?”这一次说话的人是张文书,他可是还记得李承文交代的任务,今日先讨好一番,日后也好再见不是?
唐皇愁眉不展,刚刚的好心情又被这种情况给破坏了,只能说道:“诸位,不要再争了,此事还是听听太子自己的吧!”
“我儿承文,你意下如何?”
李承文抬起头,对唐皇李耀廷说道:“父皇,儿臣一切都听父皇的,今日南诏小国本就是有备而来,只是儿臣身为大唐太子,更是我李家血脉,儿臣便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让南诏知难而退。”
“好好好,不愧是我李家男儿,既然如此,此事你便全权做主,任何决定父皇都会为你撑腰。”
“儿臣谢过父皇!”转过身,李承文看着南诏使者团诸人,说道:“比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有一些彩头,若是宫大人答应,本太子便奉陪到底。”
“大唐太子,你想要什么,你就明说!”宫长期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本太子如果赢了,那么凝雪和灵儿公主……”
“贼子休想,我南诏公主岂容你侮辱!”李承文话还没有说完,宫长期便厉声喝止。
李承文讪讪一笑,说道:“宫大人,你也不听本太子把话说完?”
“你想干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有那些乱七八糟,龌里龌龊的想法,要不然本公主就把你给去势掉。”赵凝雪怒道。
“凝雪公主,误会本太子了,本太子品行高古、气质轩昂,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岂会欺辱公主?本太子要说的是,如果宫大人输了,凝雪公主和灵儿公主需要和我大唐定下协议,未来十年俯首称臣,不可再伤我唐民,更不可轻启战争。”李承文一副大义凛然地说道。
实际上他想说的是让赵凝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