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酒吧事件之后,韩佳人就迷上了抽烟。
有时候是自己躲着抽,有时候是借着江天致的唇接过那根叼在他嘴里的香烟。
江天致总是说她却总是拦不住她,就这样纵容着,然后默默的将自己兜里的烟全部扔掉。
他说要陪着韩佳人一起戒掉。
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韩佳人抬起手拿起了床头柜上面的手机。
“韩小姐,按照您的说法,我已经调查到了一些眉目了,另外,我也找到了那个女人从前的几个亲戚。”
韩佳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说找到了!”
很显然,她对电话那边所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是的,不过韩小姐您需要亲自过来看看吗?”
电话那边很客气,对于韩佳人这样给钱痛快又大方的金主,相信没几个人是不尊敬。
韩佳人捻灭了烟头,坐直了身子,“好,明天等我电话。”
翌日。
红色的法拉利疾驰着,却开进了一条坑洼不平的小道上。
“fuck,这是什么鬼地方!”
红色的法拉利陷入了小路上的一片泥泞之中。
一旁车座上的男人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不好意思,韩小姐,因为您要找的人
生活确实是比较困窘的,所以……所以,韩小姐还是忍耐一下,这段路走过之后就好了。”
男人一双鼠眼滴溜溜的转悠着,冲着韩佳人谄媚一笑。
韩佳人撇嘴,“好吧,这里到目的地,还有多久?”
“大概再过十分钟就到了。”
男人的语气十分肯定,毕竟前两天他过来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也曾经抱怨过这个该死的路况。
韩佳人翻了个白眼,嫌恶地看了一眼车窗外显示的一片泥泞的路面,继续开车前行。
那个男人倒也没有撒谎,果然,车子开了将近十分钟的时候,停在了一个偏僻小山村的村口。
可是车子却是怎么也进去了。
无奈,韩佳人只得下了车开始步行。
“乔安然,为了你的事情,本小姐这样劳心劳力,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本小姐收取一点利息吧!”
韩佳人一边走在脏乱不堪的乡村小道上,一边嘴角勾起诡异地笑容。
她似乎她已经看到了乔安然求饶的样子。
“韩小姐,就是这家了。”
好在,这人家倒是离着村口很近,没有走上几步路两人就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低矮的瓦房,泥胚的围墙,看上去残破不
堪地屋顶。
韩佳人略一晃神,“这个地方,真的能住人吗?”
她有些怀疑了。
“哎哟!这位小姐,您说的这叫什么话,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韩佳人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身后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女人声音粗声粗气地在背后尖锐地响起。
“什么叫做能住人吗?咱这住的不是人吗?您这样的大小姐要是嫌恶,又何必来我们这样的小地方屈就呢?”
韩佳人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转过脸来一脸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说话的女人。
入眼的,是一个长得三大五粗的粗鄙妇人。
女人一双小眼睛贼眉鼠眼的,两根眉毛像是描了又描,歪歪扭扭地像是两条毛毛虫。
她仰着脸,豁鼻阔嘴的样子,倒是叫人看了就厌恶的女人。
韩佳人挑眉,眼角斜睨着身旁的私家侦探,“她是什么人?”
对于眼前的乡野村妇,韩佳人着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这个女人,又粗鄙又低俗,入目简直就是折磨眼球。
黑衣的男人谄媚的笑了笑,“韩小姐,这个,就是您要找的乔小姐的舅母。”
黑衣男人笑盈盈地指了指对面的女人。
一听是乔安
然的舅母,她这才侧目,细细的打量起来眼前的女人。
“你是乔安然的舅母?”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大棉袄,棉袄上面还沾着不少的油渍,看上去斑斑驳驳的。
陈月娇一听见乔安然的名字,心下一惊,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悠。
“我是,不过她已经五六年没有回来了,算是断了联络了。”
陈月娇的话说的算是滴水不漏。
因为她不确定,眼前这个一身华服光鲜亮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找乔安然又有什么事。
韩佳人侧目,看来她倒是小看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陈月娇看上去三大五粗的,心思倒是细密如丝。
心下百转千回,韩佳人的脸上却不动声色,“没什么事,我是她的朋友,替她过来看看她的舅父舅母的。”
陈月娇一听,是来替乔安然看望自己夫妻两个的,一下子笑了开来,一张大嘴几乎是咧到了耳根子。
五年前她家还风光的时候,让乔安然去送礼巴结人,结果给弄砸了,以至于他们一家子只能回到乡下过穷日子。
现在这个一身名牌的小姐过来探望,又说是乔安然的朋友,是不是会有好处拿?
陈月
娇笑得眉眼弯弯的,两条歪歪扭扭的眉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