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天下午,我得去围棋班,是不是,阿姨?”小笼包把目光瞅向安娜,还挤了下眼睛。
“是是,恐怕去不了了。”安娜聪明的回应。
楚橙对他道,“既然小包包有课要上,要么下次吧。”
“这个……”霍霆川朝着小包包挤眼睛,可是小包包正一本正经的拿了鸡腿啃着,丝毫没有撇他一眼,完全无视他。
“我上次和小包包商量好了。”霍霆川强调。
安娜道,“霍画家,商量好了,他是个孩子,得上课,不上课,钱都白交了。”
霍霆川无语。
泰落趁机落井下石道,“下午,我送安娜和小包包去上课。”
安娜微微一笑,“这个可以有。”
这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完全以霍霆川的落败而告终。
临走前,小笼包鼓励泰落道,“叔叔,以后要学一学做饭,不然哪有女人肯嫁你?”
“好吧。”泰落一眼无奈,只要自己一挥手,三宫六院都是指日可待,可楚橙是意外,“下午两点半,我来接你。”
“好。”小笼包点头。
霍霆川感觉今天失败的莫过于不会做饭的泰落,他道,“小包包,下次,我带你去玩。”
“好滴。”小笼包满脸笑着,嘴巴非常甜,“霍叔叔,妈妈不喜欢豆腐了,下次不要再做了。”好歹是亲爹,支个招吧。
“我知道。”
“你的手没事吧?”楚橙手扶着小笼包,看着霍霆川的手道。
“我很好,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霍霆川心中失落暂时不见,被楚橙的关心一下子腾起一丝希望。
原来楚橙还知道关心自己。
“你帮我们做饭,还受了伤,真是于心不忍。”楚橙表明自己的立场,她转身回屋,留下门口干巴巴站着的霍霆川。
砰的一声关门。
泰落扯了把霍霆川,“你还看什么,你有透视眼,赶紧走吧。”
“好。”霍霆川心情不甘的离开这里,他心里毛毛燥燥的,自己这样,如何向母亲交待。他一路心神不宁的走下楼。
客厅里恢复了以往的寂寞,楚橙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叹了口气,对安娜道,“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待安娜走到厨房一看,立刻大叫道,“橙橙,看看,这比世界大战还疯狂?他们到底会不会做饭呐?”她双手捂脸大叫。
“他们都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少爷们,怎么会做饭,怎么会收拾厨房?”楚橙一笑,这些都是意料之中。
尤其是泰落出身于艺术世家,就一个独生子,宠得上了天,怎么可能会做饭。
霍霆川更不用说了,除了姐姐说过想吃一次豆腐,他试验多少次才成功?
虽然不好吃,但姐姐从未说出口;虽然不好吃,自己也跟着蹭了不少,她想那时暗恋的力量真的很伟大,伟大到味觉都跟着一起说谎,自己竟然都不曾察觉。
很快,霍霆川的电话打
过来,一副为难的语气道,“能不能下一趟楼?”
“好。”楚橙隐隐约约有事。
下楼,
霍霆川的车座上滴了许多的血渍,流成几道复杂的条状,蜿蜒着,正滴滴嗒嗒的往车厢里淌,楚橙拉开车门,就看到此样的情景,她脸色大变道,“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用刀划掉了,你知道我不信擅长厨技。”
“别说了。”楚橙转向楼上跑去,找出日常的急诊包,迅速就冲下楼,看到楚橙急急忙忙赶来的样子,霍霆川有一种小小的得意。
他想流点血不算什么。
如果伤口不故意弄得这么大,流这么多血,楚橙会不会关心自己?他一片神思游移,疼痛感袭来,他吸了一口冷气。
她利索的拿出酒精给他消毒,“伸手!”
“肉都有点外翻。”楚橙吓得神经都绷了一下。她消毒后,拿过纱布替他小心翼翼的缠到伤口上,一层又一层,直到安全了,她才将绷带绑好。
趁着她入神的功夫,霍霆川低头吻过她的额头,
“青葙,我们在一起吧。”
楚橙迅速躲开,身子差一点退出车厢,霍霆川伸出受伤的大手一把拽住她,她才没有掉下去,他用力,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我的橙花公主,我永远等你回心转意。”
一束冷光扫来。
楚橙感觉身后有一股冷意袭来,她冷不丁的骇了一跳,迅速双手推开霍霆川道,“你今天喝多了。
”然后她跳下车,扬长而去。
远处,龙啸渊突然发奇想的来看她,就看到眼前车厢里的那一幕,她和霍霆川拥在一起的情景,他踩油门,迅速离开。
他的后座上有一枝玉雕的橙花,晶莹剔透,花蕊鹅黄,份外逼真,却是孤伶伶的躺在后座上,像一枝凋落的橙花。
这个季节没有橙花。
副座的安箫不忍直视,便道,“感情是靠争取来的,所以你不能太相信护她安好,那样就拱手给别人了。”
“下车!”龙啸渊一道咆哮。
安箫被轰下车。
驶到小区门口,脑门上的气血上涌,龙啸渊突然折返回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