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好了。”安箫向他们招手,
龙啸渊第一个站起来,然后扯着她的手,但手伸到一半的时候,想到她的话,他将手缓缓的撤了回来,吸了口气,向着安箫的烤鱼架走去。
这看得安箫直着急,“龙总,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龙啸渊脸色露出一丝笑容,“那你赶紧去折。”
“我找不到啊。”
“等回到小岛,集团,我放你假,让你去找。”龙啸渊给了安箫一个定心丸,开心得安箫沉浸在喜悦之中,都忘记了鱼都糊了。
安箫皱皱眉子道,“不好了,糊了。”
“你吃。”龙啸渊指着他道,“糊的东西养胃。”
“老大,你太不厚道了。”安箫抹了把头上的汗道,心里嘟嚷了半天。
“不满意,你咒我得脑瘤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起扣你奖金呢?”龙啸渊盯着安箫,一脸严肃。
“龙总,我那还不是为你讨好楚小姐……”
“吃了糊鱼两清。”
“好吧。”安箫将架子上那烤得像炭一样的糊鱼拿起,咬了一口,那叫一个酸爽,苦死了,焦糊的味道,像迷一样的充斥了他的大脑和胃,还有五脏六腑。
楚橙走过来,安箫干脆闭了眼,然后扔了架子道,“龙总,你们双烤,我去潜个水。”他得
把这个浪漫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听说,你以前叫青葙?”
“是。”
“为什么要改。”
“因为想要忘记以前。”楚橙拿了一块烤鱼放在嘴中,仔细的回忆着以前的发生的种种。
“楚橙,除了想要忘记过去,还因为喜欢橙花?”
“是的,我喜欢橙花,因为它纯洁美丽,它孤独却不高傲,自有它的芬芳。”
安箫时不时的冒着泡出来,看着楚橙和老大在一起,吃着烤鱼,时不时的,楚小姐还露出一丝笑意,他叹了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夕阳却照深深雨。”
他拽了个词。
开个国际芳香会议,本来定好的是小岛,没想到楚橙一出差,提前三天,龙啸渊硬是将国际芳香会议改到了普罗旺新的这一座小镇。
总裁真是痴情,但他应该知道霍霆川就是小包包的爸爸,这不好办,况且楚小姐一直喜欢的是霍霆川。他替总裁感觉到婉惜。
“哎呀!”楚橙被一根鱼刺扎破了手指。
这时,
龙啸渊直接拽过她的手,直接替她吸了口血,薄唇柔软,酥麻,让楚橙的整个心都抖了又抖。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认真的动作,眼角闪烁着一丝晶莹,悄悄随风滑落……他到底是龙啸渊,还是霍霆川,她分不清。
然后从随身的包中取出一瓶茶树精油,在她的伤口滴上一滴,动作熟练。
“你现在开始用精油了?”
“你不说过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吗?你的后台分享了太多的旅游必备,包括茶树精油,与熏衣草精油就是必备,不是吗?你们女人还会多备一瓶橙花精油,提亮肤色?”
他一边细搽她的伤口,一边讲解他的精油知识。
“我想去吹吹海风。”她感觉到他的温情,像暖暖细流,一直流到自己的心田,那五官和霍霆川一模一样,她是被霍霆川感动,还是龙啸渊。
她与霍霆川认识十五载,而与他只是匆匆几个月。
那深处的人,应该是……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向着远方走去;
而他,则也是赤着脚,踩上她的小脚印,一个,一个的踏上去,随着她的步子,远去,她的花裙子飘了起来,随风飞舞,就像花绽放在海滩……
他想,
不管是远是近,凡是她踩过的沙滩,他也踩过了,他还踩到了她的脚印,散着属于她的味道。
这是一种亲近她的方式,尽管他知道她很快就和霍霆川复合,不是负荆请婚了吗?
成全也是美。他知道。
此时的,f小岛,
霍母在屋中不停的踱来踱去,
“妈,你能不能停下来,晃得我眼都晕了。”
“你让我想一想。”霍母极力的思索着,“如何将小笼包弄到手。”
忽的,她停下来,霍母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儿子问,“你说,我们如果打官司的话,小笼包会不会判给你?”
“妈,你胡说什么?”霍霆川不满的看了一记母亲,他有些后悔说小包包是自己的儿子了,到底小包是谁的儿子,他真的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万一到那一天,怎么办?比如,楚橙有了喜欢的男人,那小笼包是不是要喊别人爸爸,我可不干。”霍母还在纠结小包包的抚养权。
“妈,你能不能少操些心,再说这些年,一直是青葙一人个抚养孩子,孩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你不能太残忍的抢走小包包。”霍霆川很反感母亲的想法。
他必须制止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不是喜欢楚橙吗?”
“当然。”霍霆川点点头。
“如果,我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能得到楚橙,也能得到小包包,我们各取所需,你愿意不愿意?”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