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橙趁机裹上睡衣,从他的身下爬出来,一副雄纠纠的样子,昂着头,看着龙啸渊道,“谁说,我让你解的?”
“男人不能耍流氓!”小笼包一把扑进妈咪的怀中,“妈咪,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猥什么锁子你,也不会让他脱,光,光,你跟我睡吧。”
楚橙高光的故意瞥了眼龙啸渊,高兴的叭唧的亲了口儿子,抱着儿子离开了主卧。
龙啸渊扑通的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黑漆漆的,他的薄唇勾起来,“这孩子!猥……锁子。发明新词了!”
半夜,小笼包睡香了,龙啸渊又蹑手蹑脚的准备走进小笼包的屋子,没有想到屋子锁上了,这对母子!故意的不让自己进。
不过,
这难不倒他。
这些屋的钥匙他都有,早悄悄的配子一套,于是他悄悄打开门,像个偷情的小偷似的,瞄准了床上的楚橙,单手捂上她的嘴,然后就压了下去。
呜呜两声。楚橙不喊了,她注意到小包包还睡在身边。
“想在这里?”他低哑的声音夹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还是主卧?”他的态度又暖昧又强势,“如果你喜欢让你儿子看到我和你这样,我不反对。”
“你混蛋!”楚橙气得小声骂他,嘘的一声,指指外面。
他得意的从床上起来,等楚橙走出屋子,才将门关上。
龙啸渊一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睡衣。
结果,带子一松,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白皙如雪,像一只美丽盖满橙花的小绵羊,躺在软软绵绵的雪花里,香气四溢。
她的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吸引他的
香气,是橙花香,还是自然的体香,还是交相混杂,他不知道。
但有一点他知道,这一抹香气像勾魂似的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
甚至拥有她,完全占有!
窗外月光皎洁,像泄了一地的银色。
气得楚橙瞪着唯所欲为的他解自己衣服,还有……脸红心跳的事,就满脸嗔怨。
想挣扎,
但挣扎是徒劳的,就像以卵击石,杨柳细枝对铜墙铁壁,完全不起作用。
她越是反抗,他的动作却是粗鲁,她不反抗了,他的动作却是温柔下来,轻轻的吻过她带着橙花香的发梢,乌丝如墨,光泽盈盈;
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细细的,一点点的,像是蜻蜓点水,水泽而敏感,她的心海像鱼儿般翻跳起几朵浪花。细细的,像是不着边际的跳跃。
吻她颤抖不已的如蝴蝶羽翅一般颤抖的睫毛,卷卷长长,十分漂亮,还有一个十分美妙的弯曲弧度。
吻落过她的眼睛上,映着一盏月光,像是盈了春水,沾了橙花露,脉脉含情。
她感觉流光就像出现在梦中,眼前看到了,身体感觉到的不是再是真实的感觉,而是一一种镜中的水花粉影,花枝摇曳,喘息,风儿轻轻,潭水映映。
又像坠于雾端,在一片漂浮的映衬下变得身体越来越轻,轻到像一根羽毛在天国飘起来,飘到一处繁花盛开的地方,她被花和蝴蝶围绕,身下是一团迷雾。
她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传说之中的伊甸园,在那里,她无忧无虑的飘移,身和心分别。心飞向更高的地方。
她的身体也腾空而起,似在寻找,寻找迷失在伊甸园
的那一颗心,是不是被蛇偷走了,还是被自己偷偷的藏了起来。
她焦急的寻找,渴望的寻找,可是身体处于繁华之中的那一种愉悦,让她再次沉浸,甚至不再想念那一颗迷失的心。
夜色越来越淡,月影渐渐西移。
窗棂上婆婆的树影也追着月影痴迷的移动,似是如影相随。
轰然的,一道山石般的碰撞,让她猛的从云端坠落,甚至摔在一块青石上,咯得自己生疼,她眨眨眼,看着正在自己身体上面的黑影,映着月光,依然是那么美好。
她不禁抬手准备摸摸他的脸,想感觉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她现在不明白,自己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还有只是因为他有一张霍霆川的面孔。
她在迷雾里行走,
有时间,都看不到方向,只看到前方一片荆棘,有些让她迈不动步子。
楚橙微微咛嗡一声,“怎么了?”他温柔的问她,“疼?”
“有点。”楚橙并没有矫情,她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有什么可以矫情的,她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她颔首点头同意。
“你要放松。”他起身。
就在楚橙以为他们之间这一场缠绵的战斗结束的时候,而他却坐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自己躺倒在床上,“到时有累死的牛怎么办?”
楚橙愣了几秒,才听明白。她气轰轰的望着窗外道,压低声音道,“都几点了?明天,我还要上班。”
“你不是和你说过,让你辞职,然后重新收回橙花海。”这是他给她的打算,这一生,“如果霍霆川回来,就这算她的嫁妆吧。”
他欠她的。
“你对和你上床的女人,都这么大方吗?”他给的卡数额,额度大到让她吃惊。
“一般比较大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