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渊杳无音信,
布云布泰也是一片担忧,多次打电话也没有打通。
而楚橙一直犹豫着没有给龙啸渊拨出去,她知道那一句‘消遣’已经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女人如衣服。
的确,对于像他们这群有钱人来说,女人就是衣服,女人可以用钱随意的换。
倒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小包包打了几次,也是没有打通。
这边,
霍母的可靠消息说是,霍霆川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最后消失的方向,应该是危崖,霍母同霍父商量,“要不,我们去质问楚家?”
“不行,我们没有证据。”霍母老练沉着。“再说,我们有假的在场,怎么问,告诉楚家霆川是假的,之前所费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可是,那是我们的亲骨肉,想当年,把怀孕的你抛弃,我已经是非常自责了,这么多年都想补偿你们母子,想给你们最好的生活。”霍父动情的说。
霍母脸色难看,“别提当年的事情,先说霆川吧,现在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
说着的时候,霍母有些哽咽,“我可是一把一把的带大的,那时的你,还没有名气,我自己做月子,自己用最后的一枚家传戒指当了,给孩子买了奶粉。”
“好了,不说了。那些年真是辛苦你了。”霍父安慰的拍拍老婆的肩膀,
“那我们怎么办?你是说过,他去危崖了,那崖下,我们好好找一找,派人,出高价?”
“好吧。”霍母说,“地下听说枯骨成堆,一个片骇人的景象,我从网络上看到过。”
“我……”霍母垂下头,双手掩面,似乎不想再提到这个悲伤的话题。
“你要有勇气面对。”霍父摘下眼镜,擦擦自己的眼角说,“霆川,也许在别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你要知道危崖一旦掉下去,永远没有生还的可能性,危崖是这座小岛最危险的地方。当年有一名摄像师为了拍摄危崖的画面,结果掉了下去,搜救队找了一周,找到的只是尸体。”霍母说。
“你是不是找过搜救队?”霍父问霍母。
“是。”霍母不是不承认,她已经提前找过了,但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她知道龙啸渊不会坚持多久,因为这么快,龙啸渊就不见了,她已经感觉出来了,任何一个人都驾驭不了龙啸渊,他是深渊里的蛟龙。
青葙不过是激起了他的一时兴趣罢了。
“再找一遍,我要亲自去找。”霍父再也坐不住了。
“你的腿。”
“我的腿没有我儿子的命重要,我相信他还在,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霍父激动的站起来,扶着楼梯向二楼走去,感觉胸腔里的血一次次的倒流,他显些晕倒。
他不相信儿子不在了。
他的儿子多么优秀。
多么帅气。
多么才华横溢。
怎么可能就不在了呢?
一定是搜救队没有好好的去找。
一周过去了,
楚橙终于坐不住的去投简历,但是简历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倒是安娜天天外出,不知忙什么。
楚橙以为她谈恋爱了。
她拨了霍父的电话,“爸,霆川找到没有?如果找到,我们就……”
“青葙,你听说我,现在我亲自去找,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他,你什么也不要说,你好好的看着小包包。”
霍父阻止她要说的话,他不想如果真的失去儿子,孙子也没了,霍家要拖住青葙,能拖一天是一天。
明明就要转凉的天气,可是橙花海的山上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气。
她摞了电话,走进红房子里,看着那日龙啸渊倒过水的那一只玻璃杯还在,只是水没了,那个水杯静静的伫立在桌子上,像个玻璃人。
这件事恍若昨天般清晰。
她循着窗口望去,橙花海一片废墟,狼藉满地,再也不是之前茫茫一片的橙花海,她不忍再看下去,她将屋子重新打扫了一遍,然后准备归还钥匙的时候。
安娜来了,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里是我们的,韩琦低价卖给了我们。”安娜笑着道。
“你现在
做的事情是和霍霆川离婚,我感觉他们一家子太变态了,反正我不想和那个天天想抢小笼包的老太太在一起磨牙。”安娜一股抱怨。
她双手激动的按着面无表情的楚橙肩膀,“你想一想,六年前,我们来到这里,一无所有,也是饿了一年才有的橙花,那一年,我卖了不少钱,是不是?”
“我们可以重头开始。”安娜安慰楚橙。
“没有霍霆川我们怎么离,况且龙啸渊在哪儿?”她淡然一笑,这男人,就像云烟,就像水雾,她一个也没有抓住。
他们都不是她的,都不属于她。只有橙花海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到它的温度,她的喜怒哀乐。
“这里还是我们的,你想待多久就多久,你自由了,还有我和一家订货商谈购了橙花苗,很快就会送过来,到时我们得好好的干一场。”
安娜自认满满的说着,像是童话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