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再说话,他的吻雨点般就落了下来。
轻盈,
柔软,
像是天鹅纯洁的羽毛轻轻扫过。
粉唇,
嫩得像是果冻,奶酪的结合体,又像是涂了一层奶油的橙花纯露,还像什么,总之甜软可口,香糯可人。
山风吹来,丝丝凉意,他的手指开始从冰冷变得炽热,像是烤了炭水似的,一点点的升温。
烫到她的皮肤,像是火烬一点点烫上去似的,烧烤着她的肌肤,她的肌肉开始从僵硬到松软,细胞开始从死气沉沉的状态,活跃起来。
甚至跳动着,飞舞着。
一个个细胞都变成了荧火虫在漫天空里飞舞,自己一点儿也抓不住。
很快,他的手指更热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思维控制的发出了一种危险的信号,那就是雀跃。
她的心抖了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闭眼之前,她看到的是依然灰蒙蒙的被雾气与白烟笼罩的烟气。
渐渐地,龙啸渊发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薄薄的唇角勾了又勾,最后,他直接将她的睡衣撩起来……
四周的橙花叶,在山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偶尔还有几只织布娘的叫声,像是为这抹夜色伴奏似的。
一切是
那样的和谐,与美好,弯月从浓雾里出来一丝,然后很快羞涩的又躲到那一层蒙蒙的烟雾里。
低低的喘息音律,
美好的小鸟的低鸣,
小溪潺潺的流过橙花海。
山风长号般的长鸣,鼓动沙沙的橙花海……
不知多久,
楚橙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躺在红房子内的小床上,而且某男还在忙碌,她气急败坏道,“龙啸渊,你还有没有完?”
她快羞得气得肺都炸了。
“我完了,你能这么舒服?”他的几丝戏谑就完全的堵住了她的嘴。
“你!”楚橙感觉这个男人彻彻底底有一只动物,动物里的动物,简直无物可以相匹极。
她瞪着他,而他平静的做自己的事情,一边抬眼瞅着楚橙,很快,楚橙被他瞅得脸红了,不得不扭过头去。
“和霍霆川离婚,我养你。”他刚想说这句话,结果楚橙的电话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刺耳的响了起来。
抓过手机,她瞪他,示意他停下来,他并没有听她的,而是持续刚才的动作。
“妈咪,你没事吧?”
“我很好。”楚橙一副温柔的母性声音,唤起了龙啸渊的胸口的那一抹柔软,然后他肆无忌惮的撞
了她几下。她气得拿一只手捶他。
“你是不是和厕所伯伯在一起?”
“我知道?”
小笼包道,“你们做儿童不宜的事情,能不能脱离我的视线,还有我的耳膜,不然,我会学坏的哦。”小笼包刚想挂电话,又想到一件事,
“妈咪,听预报说这里的小山可能不安全,你要不要回来?”
“我要看着这一批橙花树在我的眼前晃动,我才感觉到生命的力量。”楚橙是认真的。
她知道橙花海不仅是她们生活下去的勇气与力量,更多的还是一种含义,它是她曾经的爱。
不管时光流走多少,
不管时间将它掩埋,
它始终开在她的心里,不管谁种下的,现在她要自己把橙花亲自种植在自己的心中,盛开在自己心中,不会盛开在别人心中,盛开在别人心中,她看不到,摸不到,感觉不到。
在自己的心中,
在自己的眼前,
她能看得到,摸得到,感觉得到,它的力量,勇气,贞洁,还有曾经的美好,都在延续一种生命与活力。
龙啸渊刚刚磨在唇边的那一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电话打断刚才的气氛,他继续工作,只是楚橙闭眼睛,准备享
受睡眠。
“楚橙,你想一直生活在小岛?”
“是,如果你们都不在这里,最好。”楚橙实话实说。“我说真的,我玩不起,而且我和小包包永远只能生活在阳光下,哪怕阳光不多,但也是阳光。”
“就像橙花,”
“虽然她的花瓣很小,”
“虽然她只有五瓣,可是她带给我们女性的美是无穷无尽的。”楚橙说了很多。
龙啸渊的眼底一丝暗丝涌过,他什么也没有说,最后闷哼一声,倒在她的身上,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她,她推他,他也不动,只是趴在上面,像一只睡着的雄狮。
夜,更静了,
但屋内的温度突然间缓缓升起来,有点闷热。
她急忙将窗子关好,然后双手推龙啸渊,“醒一醒。”谁大半夜的大肆烧垃圾,已经烧了多久了?
是不是有其它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的眼皮也配合的怦怦的跳起来,她更加用力的推龙啸渊,龙啸渊很久才睁开眼睛,迷离着一种诱惑,“你还想要?”
“要你个大头,赶紧起来。”她声音比较严肃,推开他起来,穿上衣服,她趿着鞋就向着发出琉黄味的地方走去。
这里,她很熟悉。
而且她
对味道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