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火山继续喷发,
危险指数持续上升,而楚橙的橙花海也是一片狼烟漫漫,所有的新植株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楚橙的包,还有千辛万苦淘来的十四世纪的欧洲神仙水配方,就那样化为一把灰烬,还有龙啸渊,为了帮自己取东西。
葬身废墟。
这一切不值得,配方可以再有,都怪自己非要坚持去拿,结果,结果却葬送了龙啸渊的性命。
他是天之骄子,不像自己命如草芥,他执掌着龙氏集团的命脉,他是龙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是龙氏的希望,也是未来。
楚橙默默的坐着,桌上的水杯一丝未动。
她瞅了安娜和小包包道,“明天还要上学,你陪孩子去睡,让我呆一会儿。”
她自责的双手抱着头,如果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去山上,就不会发生危险。
安娜的手机留在桌上,很快,手机又响起来,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不过号码,她似乎有点认识。
“楚橙,你为什么要害啸渊?”布云布泰的声音有些颤抖,强势的遣责与质问。
“你开门。”
楚橙噌的站起来,她意识到门被敲响,她不得不缓缓朝着门口挪去,感觉全身的神经都不听使唤了。
门打开,
就看到布云布泰被佣人搀扶着走进来,她一脸的红肿,雪白的发丝也微微有些凌乱,
眼神呆迷,像个孤独无助的老人。
她不客气的坐下来,抬手指着楚橙的鼻子质问,“告诉我,啸渊到底有没有在山上?”
布云布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是杀人的刀子一般的盯着楚橙,“你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你在山上勾引了啸渊?”
“老夫人,他……”
“现在他在哪儿?”布云布泰急得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准备各个房间都要查看一遍。
这时小笼包从房间里跑出来,稚嫩的童音一下子柔化了布木布泰,
“奶奶,厕所伯伯,不,伯伯真的没有在这里。”他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布云布泰,“奶奶,如果他在,我妈咪也不会昏过去了。”
“看看昨天晚上给妈咪晾好的一杯水。”小笼包走近布云布泰道,“奶奶,我妈咪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尽了。”
“她滴水未尽不关我的事,我只想问你楚橙,我孙子在哪儿?”布云布泰的气息再次粗喘起来,吓得仆人赶紧过来搀扶,然后扶她坐在沙发上。
小笼包转身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
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布云布泰端出来,“奶奶,喝杯水。”他真诚的举着杯子,他也知道可能厕所伯伯真的不在了,这位奶奶伤心了。
布云布泰也气坏了。随手一拨,
啪的一声,
杯子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玻璃坏也变成了一片碎渣。
小笼包弯身就要捡,这时安娜走出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怒火中烧。
她道,“老夫人,你欺负人太甚了,一个孩子给你倒了一杯水,你竟然打倒在地上,你恨得是大人,孩子是无辜的,何必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这么大岁数,这一点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我……”布云布泰感觉刚才自己的确过去激动了。
但她又不是道歉的人。
她蹒跚着走到小包包的跟前,“孩子,你没事吧”她查看孩子的手,“有没有受伤?”然后对仆人道,“你收拾一下。”
“奶奶,我没有。”
看到布云布泰这样的安慰小笼包,大手抚着孩子的头,安娜的气暂时消了下去,她说,她今天一定要把话全说出来,
“老夫人,橙橙这两天新种的橙花树,因为担心所以昨天住在山上,龙总的腿我们可是管不住的到了山上,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结果,我们也不想,再想龙总一直帮助我们……”
最后一句话因为龙啸渊曾经的警告。安娜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件事谁也不能告诉,直到成功的那一天。龙啸渊说过。
“腿是长在龙总身上,又不是我们绑龙总到山上的,所以你这样兴师动众的上门来问罪,是不是不合时宜?”安娜反驳得有理在据,楚橙现在不清
醒,她必须清醒。
“啸渊不该和楚橙假结婚,不应该做别的男人的替代品,而且还葬身火山喷发。”布云布泰说罢,两道浑浊的泪就流了下来,
“他是龙氏的唯一继承人?他是我唯一的孙子,是我从小带大的,楚橙,你不应该抢走他。”
“奶奶,伯伯会回来的。”小笼包安慰布云布泰。
布云布泰呆呆的望着小笼包,盯着粉嫩嫩的小脸,上前抚过小笼包的头道,“孩子,你再说一遍?”
“伯伯不会有事的。他腿很长,比妈咪的长多了,所以我想他一定跑得快,一定跑到山下了,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他而已。”
布云布泰摇摇,“腿再长,失去了最佳的逃亡机会也可能没有希望。”
安箫的电话响起来,安娜接的,听到安箫的声音有些吞吐,她道,“你能不能快一点?这性子是糯米做的吗?”
“不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