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
“哎,小包包的胳膊怎么破了?”楚橙立刻带着他去了医院。
“妈咪,我不小心撞到了别人的铅笔刀上。”小包包皱着眉解释,并没有哭。
“如果疼,可以哭出来。”
“男子汉保护妈咪,怎么能哭?”小笼包坚强的跟着妈咪进了急救室,她转头的功夫,就看到安箫突然从急诊室前匆匆走过。
她叮嘱小笼包,“等妈咪一下。”楚橙莫名的跟了出来,悄悄的跟地安箫后头,然后看到安箫走进了一个高级的电梯。
这一下楚橙傻眼了。
进,
还是不进?
如果不进,就跟丢了?
怎么怎么办?
但被发现了,都前功尽弃了?怎么办呢?
她决定等下一班电梯。
上了电梯,她发现一个秘密,电梯上写着电梯层,她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得来全不费功夫,安箫病了?看着他雄伟健壮的样子,也不像病了。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出了电梯,楚橙不知道哪个房间,不过他们有钱,一定会住在最贵的房间。
于是她咨询过护士,朝着最华丽的病房走去,正巧的,她一眼发现了安箫的身影,他正背对着自己同一位瘦削的男子说着话。
她迅速靠墙躲起来,害怕安箫发现,她默默的观注着安箫和那名男子交流,那名瘦削的男子好像有点眼熟,仿佛在哪里见
过。
“哦,”
“想起来了,”
“是左夜。”著名的蛇类专家,还是脑外科专家,两个完全不搭界的领域让他混得风生水起,可是这是烧伤科?
她抬头看了医院的走廊提示牌,烧伤科的区域病房,她的心被猛的一震,像是被锤子突然砸击了一下。
她攥紧拳头,继续盯着安箫与左夜对话,她想听一听是什么,于是她有了一个计划,完美的计划,她转身向一处护士房走去。
从包里拿出檀香和橙花两种精油,迅速的滴在护士眼前,然后护士吸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皱了好几下鼻子。
很快,楚橙掏出一块念珠,在护士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护士就被催着了。
她果断的换上护士服,戴上一次性口罩。
恰好护士还有一副眼镜,她也戴上,头发完全的塞进护士帽中,然后掏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几乎看不出破绽,于是她拿一只体温计朝着安箫与左夜的方向而去。
他们还在交谈,
左夜道,“他不做手术不行,而且不能错过最佳植皮时机。”
“我知道。”
“可是龙总不同意。”
听到这一句,楚橙手中握着的体温计差一点咣的掉到地上,“龙总,龙总,龙总难道真的没死?不同意,不就是证明他没有死吗?”
她的心终于死灰复燃,他没有死?
但是她还是不敢轻易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继续听下去。
左夜十分肯定的道,“给他打麻药,然后迅速推进手术室,必须植皮,不能以后他想要爱情,也得把爱情吓跑了。”
“我知道了。”
突然间。
左夜扭头警觉的发出了楚橙,眉结拧起,“你是谁?”
“我是准备量体温的护士。”她尽量保持低沙的声音,不能让他们听出是自己,于是她垂眸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出去!”她刚进病房,迎头就听到一阵冷喝,寒冷如霜,只是喉咙的字不太清晰。有些沙哑。但她听得出来。
是他!
是他!
是龙啸渊!
她抬头看着他,全身上下包裹着纱布,像是准备殉葬的的木乃伊,没有一处好地方,中间那一双眼睛还散着寒光。
胸口更疼了。
看到他这样,她明白了,为什么他宁愿让自己死去了,因为他应该被全身烧伤,而且不想植皮,更不想人们看到他烧伤丑陋的样子。
“我来量体温。“她压着嗓音走近前。
“不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凉意疹人。
“必须!”楚橙很执拗的抬起胳膊,将体温计夹进去,透过重重的纱布,她感觉到他的体温有一种灼烫的感觉。
他在发烧,一定是发高烧。她的手指抖了下,然后将体温计用他的胳膊挤住,明显的从他眼中感觉到一丝痛苦出来。
一定是他的胳膊严重烧伤,疼得厉害。
正在这时,安箫走进来,大声训斥护士,“你怎么回事?谁让你这么试体温的?”
楚橙被吓得差一点要反驳,但还是小声道,“不是一直这样试体温吗?”
“我再三和你们医院交待过,只需要电子体温计测下额头就知道体温,你知道他的胳膊烧伤有多严重吗,根本就不能碰。”
楚橙后悔了,怪不得刚才看到龙啸渊眼中涌出那一丝痛苦的眼神。
她垂着头,一声不吭。
正在这时,左夜也走进来,看了眼楚橙道,“跟我出来。”怎么感觉这个护士这么陌生呢?从没见过。
跟我来一下。
一处陌生的房间,没有任何人,左夜眼睛犀利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