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响着,尤其是霍霆川的电话最麻烦。
“霍大画家,你这么骚扰我,橙橙不吃醋吗?”
“青葙在哪儿?她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小包包呢?”霍霆川一上来就问楚橙,因为他一直拨不通楚橙的电话。
“她最近出了差,可能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安娜朝着小包包点了头,小包包聪明的眨眨眼睛。
“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霍大画家?橙橙可是有人身自由的,她住的不是监狱,出个门,采个货,还要通告你一下吧?”安娜的声音立刻来了劲。
“我毕竟是她的丈夫?”
“你现在才知道你是她的丈夫,不但婚前和橙橙的姐姐私奔,而且还迟迟不肯出现在婚礼上,这些事让橙橙情何以堪?”安娜喋喋不休的数落。
“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吗?”霍霆川十分烦燥。
“是的,解释过了,但是橙橙也伤透心了,而且在众人面前也丢尽了脸,所以霍大画家,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等橙橙回来还是离了吧?这样对谁都好。”
安娜这次真的不太看好霍霆川,尽管是原生态的家庭,但是心,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靠谱。
“安娜,你不能曲解我。”霍霆川的声音高了起来,甚至有些气愤。
“我怎么不能屈解你,我收到了楚青寒再次给我发的视频,你想你有多么的变态与荒唐,都和橙橙结婚了,还这么肆无
忌惮的和她的姐姐发生不耻的关系,楼下就是你们双方的母亲,你真正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耻。”
“我中了楚青寒的药。”霍霆川感觉自己解释的无力。
自己的确中了楚青寒的药,如果想要拒绝,或者是挣扎下楼,是有可能性的,他就是想报复楚青寒,还是青箱。
他现在有些迷茫,他唯一知道一点,他爱的是青葙,包括十年前,不,更早,十五年前。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少拿借口搪塞我,我不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你骗不了我,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半体动物,是渣男,这件事我会告诉橙橙,我要让橙橙看清你的真面目。”
安娜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身边的小包包。
小包包垂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停的看着安娜阿姨的嘴唇像刀子似的一张一合,听到霍霆川爸爸出轨楚青寒,他知道楚青寒是屡次坑妈咪的姐姐。
虽然不太喜欢霍霆川,可是霍霆川却是自己的爹地。
虽然他现在也不喜欢厕所伯伯,他老是跟自己抢妈咪,不过他总在关键的时候救妈咪,他是个好人。唉。
安娜数落完霍霆川,解完气,才看到左夜和小包包都站在不远处,将她的话都听到了,她不理这一套,听到就听到,没什么大不了的。
扭头看了窗口,橙橙的手动一下,她立刻握着手机轻轻推开病
房的门。
“橙橙?”她轻声呼唤好友。
小笼包悄悄的跟在她身后,也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担心吵到妈咪。
眼睛缓缓睁开,楚橙一眼就看到白色的墙臂,然后四处慌张的寻找,当她一眼看到小包包的时候,泪花在眼角闪烁,然后就随着鬓角落了下来。
小包包上前替妈咪擦试眼泪,“妈咪不哭,小包包回来了。”
“对不起。”楚橙自责的泪水再次涌出来,小笼包只得用衣袖替妈咪擦试眼泪,“妈咪,不用自责,我说过,我是男子汉,以后要保护妈咪的。”
窗外,
左夜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默默的退了出去,他走近护士台,下医嘱:“一天量两次体温,晚上睡觉前再量一次。”
他是担心楚橙突然割除大面积的腿部皮肤会造成感染就麻烦了。
然后他又转身回到病房,以一副医生的口吻道,
“安小姐,小包包,麻烦你们出去,你们的身上带有不同的细菌,会给楚小姐的病情带来危险,容易造成二次感染,那么楚小姐的身体恢复会很缓慢。”
“我们懂,我们马上离开。”安娜不舍的回头看了眼,泪眼朦朦的楚橙,拉着小包包离开了病房。
其实病房就是监护室,她们不过是例外的被请了进去看看亲人,其它人一律是不允许进的。
“橙橙,不会有事吧。”安娜问准备回医生办公室的左夜。
“不会。
”
“她……”安娜不放心的问。
“她只是割除腿部表面皮肤,给啸渊移植面部与颈部皮肤。”左夜认真回答。
“那橙橙以后是不是不能穿裙子了?”安娜担忧的脸上现着焦急。
“这个看情况,如果恢复得好,当然可以穿。”左夜是安慰她们,不想还有一个小包包担心。
“妈咪还能穿裙子就好了,站在橙花海里采橙花,他们都说妈咪是仙女,如果不能穿裙子,那妈咪就变不成仙女了。”小笼包咕噜着。
“你妈咪永远是仙女。”左夜安慰他们一句,然后回了医务室。
这次是楚橙在麻醉前主动要割除双腿上的大部分皮肤,她希望他能尽快的恢复,尽量减少手术,尽量减少疼痛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