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被夺过手机,左夜盯着小包包道,“他打的电话超时了,会影响伤口愈合,如果你们有什么非要谈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哼。”小笼包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病床里,
霍霆川的电话还时不时的打过来,安娜十分不耐烦的推开门走到走廊去接,“霍霆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娜,你把我妻儿藏到哪里了?”
“他们有腿,我们藏匿她们做什么?”安娜现在烦死霍霆川,他一天恨不得打百十来通电话,她只是偶尔接一个。
“他们到底在哪儿,我很担心他们。”霍霆川真切的道,“如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报警了。”
他威胁安娜。
“你报警,橙橙会更恨你,你有什么资格报警,你婚前私奔,婚内刚回来就出轨,楼下当着两位老人,你这样无耻的人,在这个大千世界里我还是第一个看到。如果想找橙橙可以,先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
安娜想着这些话得让楚橙听到,打开扩音器,于是又抱着手机回了病房。
“你们这样精神与身体已经出轨,耗着一纸婚姻做什么,都在浪费大好的青春年华,而且这围城都不是正经八百的围城,比纸糊的还不结实,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完蛋!”
“你听我说,此生,我非楚橙不娶,我没有和楚青寒
私奔,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还有,发生关系这回,是因为楚青寒给我下了药,下过两次。我就和她发生过两次。”霍霆川说完有些后悔,应该说一次。
“两次,还少?你还想天天趴在楚青寒的身上不起来?或者,学某个汉朝的皇帝非得弄到精,尽人亡,遗笑万年,才肯罢休?”安娜讽刺他。
楚橙听得清清楚楚,脸扭向子窗外,窗外有一棵法国梧桐,然后一只小鸟从上面扑愣愣飞过。
“你和橙橙离婚吧,你当初是骗她才结婚的,念在你对她还有一点情份的份上,你们好说好散。”安娜劝霍霆川,缓和下语气。
“安娜,人家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怎么能劝青葙和我离婚呢,再说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割不断。”霍霆川不听劝。
“割不断,也要割断,就冲这些年你和楚青寒一直藕断丝连,橙橙不会嫁给你,你马上拟好协议书,如果你不拟,橙橙来拟。”安娜频频紧逼。
霍霆川急得脑门的青筋突突的狂跳,“我不离,你拟多少份,我也不离,我这一生必娶青葙,她是我心头的橙花,永远不败,我会永远滋润她,不再犯年少无知的错误。”
楚橙扭过头,向安娜招手,接过电话,
“霍霆川。”她的声音波澜
不惊,没有任何情绪,“我会把霍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给你,还有画室的五五分成还给你,不过,不是你画的,我必须拿回来,因为那不是你的心血。”
“青葙!”
“我们离婚吧,小包包你允许你探视,还有,你不在的期间,我和假冒的霍霆川已经发生关系,所以我不值得你这样等。“楚橙实话实说。
“青葙,你骗我,你向来忠贞,你向来只是我心头的橙花,不为任何人开放,只为我,你说,你说你在骗我!“霍霆川在电话那一端歇斯底里的吼着,像是失去理智。
“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们每个人都从精神和肉,体上已经都不纯洁,都已背叛,我们都不再是那个允诺橙花一生的时候了,我们亲手把我们心中的橙花毁了,所以分开吧,各自安好,不是更好。”她平静的劝他。
“不好。”霍霆川不同意。
“这六年,我和小包包已经习惯了,不管你财大气粗也罢,存私心也罢,你们都没有尽到任何照顾小包包的义务。所以你们抢不过孩子,如果非要打官司,我会找到最优秀的律师和你死磕到底。”
楚橙的声音很平淡,却是非常狠,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霍霆川的心脏。
她做了最好最后的准备。
“不,青葙,你听我说,因为我们
被骗,所以错过了时光不能再一起,我们现在知道时光回来了,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待你像橙花一样,永远纯洁如初。”霍霆川信誓旦旦。
霍霆川肯切的道,激动的就差从电话里整个人儿跳出来表白了。
“时光走了,就是走了,永远回不来了,除非心还在原地,我说过,没有人会常年累月的站在原地等候,就是水也会干涸,我们完了,麻烦,把离婚协议签了,我记得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提出离婚,难道你就是你的骗局与谎言。”
“我只是想留住你。”霍霆川着急的辩解。
“让我如何再相信你呢,说过谎,一次,两次,还有更多,我们彼此已经失去了最好的信任,所以根本不能生活在一起,只能是疑神疑鬼,这样没法过下去。”楚橙感觉说得口干舌燥,都不想再说了。
“我是骗了你,可是我只想留住你,留下你和儿子,我们三口之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样不好吗?这是最好的结局。”霍霆川喉头哽咽。
“错了,你错了,楚青寒会三天两头的找事,我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