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橙想了一个晚上,
忽然明白一句话:
芳香疗法不但在某种程度上调理治愈你的身体,更能治愈你受伤的心灵。
她必须将芳香进行到底,这样芳香可以揉尽全世界,无所在不,是幽灵,也恰似幽灵。
芳香是你的救世主,却也不是,它只是将之与你揉为一体。
走进一个芳香的世界。
感受真正的自我。
哪怕你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起码可以让她在美好的在芳香氛围里离开这个世界,她念念的仍然还是这个世界的美好,不是病痛与折磨。
芳香无可替代。
前厅的两侧,一侧养了睡莲还有金鱼;一侧搬来一座假山,期间流水不断,山腰红亭耸出,格外惊艳,绿草青苔遍布假山,溪水由上而下,是一副人间绝景。
门口一侧放着一架古筝,闲瑕时客人可以消遗一二。
这是一个芳香的如画的世界。
世外的桃源。
作为当地的贵妇,简夫人和路夫人简直迷上这里,天天来。
迷景色,
迷芳香,
迷芳疗。
清晨,一醒来,
楚橙便走向院中的橙花,后院还有一池荷花,花苞已经落下,但是她从微卷的荷叶之中,取出昨夜放入,今晨沾满荷露包裹着纱布的橙花茶。
然后小心的捧在手中,嗅了嗅,这橙花凭添了一种清荷的清气
。
那清得冽;
却不香;
那清得淡透;
却不糊涂。
正走向茶厅的过程中,她听到身后有一种沉重的脚步声,她双手捧着橙花茶不禁扭头,“原来,是元先生?”
“我来讨口茶喝。”目光却是盯着纱布里包裹着的橙花茶。
楚橙微微一笑,“清晨淡露,饮茶最好,清香阵阵,请元先生稍候片刻。自在花厅等候。”
她缓缓来到厨房,在厨房里,她只是沏开一壶水,然后将包裹的纱布散去,扔进纸筒。
然后将茶放在茶杯底部,一气将浓浓的冒着烟气的开水倒进橙花茶之中。
白色如簇的雪花蓦的飘然而起,一缕热气紧随随着茶口边缘,一点点的溢出来,清、甘、苦、冽,还有一种掺杂的香气在厨房中纠缠。
她端起茶杯刚扭头,就发现元先生正抱肩,站在门口瞧着她。
她脸一红,“元先生,可以在橙花厅等我。”
“我有点急。”元啸龙转身向着橙花厅走去,他嗅到了这杯茶的味道,有橙花茶的苦而甘,又有清荷的香而洌。
将茶沏好。楚橙便将杯子放在茶桌上,礼貌的说,“元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你没有吃早餐,这里可以免费为会员提供早餐。”
“好。”
“你的口味?”
“随意。”
“那好。”楚橙看到他没有
什么挑剔的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离开后,她的心里开始想,昨天晚上那个远去的男人是不是元先生?
应该是他,他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像一只幽灵。
其实,她最不怕幽灵。
厨房里,
看到楚橙的安娜叫道,“你蓬松着头发,没刷牙,洗脸,就和帅气无敌的元先生沏茶,你是想把肥客人撵走吧?”
“只是偶然遇到。”楚橙解释,然后转身又去了洗漱间。
“我看是故意为之吧。”安娜抬高了嗓音,用烤箱烤了一堆面包,然后又烤了几个热狗,小包包爱吃,今天又是周末,可以多吃一点,时间上也松一点。
刷着牙的功夫,楚橙又走出来,“为橙花厅的元先生再准备一份。”
“好。”安娜道,“大清早的干什么来了,这是一个主要以女人美容的地方,不过男人也有不少,但是像元先生这样大清早的来到这里,还要吃早餐?却不多。”
“恐怕他要吃的不是早餐,是我们橙花幽幽的老板娘吧。”安娜酸不溜秋的说,“我今天听那边八卦姨说,你今年真的要走桃花运。”
“她怎么不说橙花运?”
“橙花运也不错,好歹也是贞洁的爱情之花,如果你找到另一半,我也算是被你和小包包折磨的解脱了,也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把我从你和小包包的苦役下解脱出来,我感谢上帝,感谢我的亲爱的主。”
砰的,洗漱间的门挂上了。
很快,
楚橙刷好了牙,就闻到厨房传来一阵阵面包的香气,她知道面包快烤好了,不得不道,“先给客人端过去。”
“我不去,人家小白脸是瞄你的,又不是瞄我的。你最好穿上一层抹胸的,低下头,可以春光乍泄,然后来一个双双滚贵妃榻,然后小包包又有爹地了。”
安娜的嘴像是租来的,一直说个不停。
楚橙洗漱干净,只是简单的涂上神仙水,然后才来到厨房,挑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就要端走。
安娜嚷嚷道,“你把没糊的全抢走了。”
“当然,客人要享用最好的。”楚橙端着盘子,拿过刀子和叉子离开了厨房,来到橙花厅,而元先生正半躺在贵妃榻上看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