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橙第一次莫名的向元先生敞开心扉。
说完了,便后悔了。
背对着年纪正盛、血气方刚的男人,她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没有以前和龙啸渊的一切,她是不是可以考虑和元先生在一起?
但,不能!
何况,她对元先生一点也不了解。
元先生还是上前将手臂搭在她的小腰上,不如说是揽住她,然后就这样拥着她道,“我们睡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就这样,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好。”虽然楚橙警惕,但因为困乏劳顿,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
元先生载着楚橙离开了蕈湖。
楚橙望着湖边的景色,不禁想起一句有名的诗句,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这里的景色宜人,为什么,人人骇之?
她带着满肚的疑问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这段时间在途中的时间太多,所以她一上车便睡,毯子自觉的盖上了。
车子直接开进江城,
开进了他们预订的那一家宾馆,他让楚橙休息,派保镖看守,然后自己则带着另一队人又前往了那个包间,包间里的何政有已经吓得泪水涟涟。
“好汉饶命。”
“到底骗了何盈多少钱,多少首饰,如数招来,少一件,剁一根手指。”
扑通,
何政有再次吓软在地上,“这位老板,我真的只要她点钱,首饰算上订情的。”
元先生向着手下一使眼角,
手下立刻掏出一把锐利的刀,闪着寒光,然后一把拽住何政有手,把小手指狠狠的按在地上,刀子明晃晃的插在手指中间。
刀尖微微一划,小手指立刻涌出一道殷红的鲜血出来。
又吓,又疼,何政有的脑门立刻渗出一冷汗,裤子都湿了一片,他被吓尿了。
保镖一笑,“真不像个男人,说不说,不然你的手指马上去喂蛇,怎么样,我们老大,一般限时三秒,我限时五秒,5,4,3,2……1……”
刚到2的时候,何政有摇摇头,哭丧着脸道,“我说,我说,我骗了她五万块,还有一个玉镯,当作定情信物?”
“东西在哪儿?”
“在……”
“快说!说实话!”他刀尖微微一动。
又一丝入骨的疼钻在何政有的心中,十指连心,他疼得满脸扭曲成一团,十分难看,眼镜都歪了。
“再不说,我先把你的指甲盖掀下来。”
“我说。”何政有这一次吓得连连如捣蒜头的头,一直砰砰砰的向地上磕。
“我骗了何盈十万,还有一件价值连城的绿玉镯,送给了我现在的妻子。”
“还有吗?”
“真的没有了。何盈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一点。”
何政有那一种靠女人生活还舔不知耻的嘴脸让保镖气得咬痒痒,噗哧的一声,指头被横刀切下。
啊的一声,何政有一声尖叫。
元先生摆手,然后
有人过来帮他处理伤口,“我可以带你去医院,接你的手指,但是马上告诉我,你的绿玉镯子在哪里,还有十万块,长了利息,也快二十多万了,就算二十万,马上派人送过来。”
“镯子我在妻子房间抽屉里,她舍不得戴;二十万,我得转帐。”何政有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诉说着,低头看着满地的鲜血道。
元先生道,“我应该阉了你,以后就祸害不了别人了。”
“拿出你的卡?”
何政有慢腾腾的,流着泪取出包里的卡,“里面只有三十多万。”
“不少了,多的,我不会要;再说你这些年泯灭良心提供的假证也不少,所以你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情。”
元先生一颔首,示意其中的保镖出去,“速去速回。”
半个小时后,
保镖取出来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之后,有一个绿色通透的镯子,和楚橙戴着的一模一样。
元先生皱眉盯着,先收起来,放进包中,然后让保镖拿上钱。
很快,
就在何政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元先生消失了,还有一起的保镖们。
何政有瘫软在地上,想了半想,刚想报警,没有想到妻子打来电话,
“老公,不好了,我家被盗了,镯子没了,还有有几个警察在找你,说要你跟着回警察局调查一趟,还有线人举报,你作伪证,指使当事人伪造证据,这都是怎么回事
啊?”
何政有手指一僵,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知道完了。
或许,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他作为一穷二白的山村凤凰男,骗了何盈的钱,然后还有价值连城的镯子,他的诺言也抛弃了,他是应该遭到报应的。
这些年,
他经常做恶梦,梦到何盈向他讨债,梦到一身湿漉漉的何盈走向他的身前,双手伸手出来,一副要掐死他的模样……然后他总被吓得惊醒。
如果进了牢了,自己是不是可放下这一段感情的孽债了……
回到酒店,
楚橙正在房间来回的徘徊,看到元先生回来,脸上露出惊喜,“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