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研抚额,叹了口气,走出会客室,拐进安箫办公室,关上门,
“我什么样的狠话都说了,冬哲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看着办吧,盯紧一点,还有尽量把夏莉与冬哲调开,别在一起,夏莉的三观有些不正,我当初应该把她开除才对。”
“我会想其它的办法开除。”
“能留就留吧,别在一起生事就好。”秋研低头摸摸肚子,叹了口气。
两天后,
萧逸再一次和安箫通电,“少夫人怎么样?”
“好像有点知觉了,左夜也敢来医院了,倒是老大瘦了,长了一圈黑胡子,真成黑涩会老大了。”安箫取笑道。
“看来,你最幸运,和秋研嫂子在一起,没有遇到阻碍,水到渠成,真羡慕。”
“你更是水到渠成,床都上了,还不想负责任,如果没有一点感觉,还做出这样的事,你真够呛!”安箫讽刺萧逸。
“能不能别提了?”萧逸一脸丧气,想到认错人,不,找错人,还等了三天,让人家怎么想呢?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做了,还不让人说,万一一枪而中,你就喜当爹啦。”
“喜当爹?”萧逸想了一圈,忽然被这三个字砸中,懵圈似的,有些尴尬的问,“不会吧,就一次啊!”
“老大是一次喜当爹,我大约也应该是,以前都采取措施,有一次没采取,也喜当爹了,所以凭你的身体,九段黑带,应该没问题。”安箫喜滋滋的给他分析。
萧逸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以前觉得负个责,没想到真
要负个责就负大了。
但是安娜走了,理所当然的走了,因为自己不喜欢她,不喜欢,还和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她走了。
她走了,难道带走了自己的小宝宝,不会啊?
心头一片惊恐!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萧逸在电话那头,直摇头。
“怎么,没反应呢?”安箫笑了,“你害怕了,放心,安娜是成年人,这岁数也不小了,会做事后措施。”
安箫想让萧逸不担心,结果萧逸直接将安箫的电话挂断了。
躺在床上,他还是拨了安娜以前的电话号码。
结果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扔了卡,还是拨出了卡?”他喃喃自语,将电话甩在床上。
他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安箫的话,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后浑浑噩噩的就睡了过去。
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安娜,无助的向着他过来,双手欲掐向他的脖子,
“萧逸,还我的儿子。”还有一个死去的婴儿……
一道道凄惨的叫声把睡梦之中的萧逸吓得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坐起来,扯掉身上的衬衫,坐在那里,翻遍抽屉也没有找到一根烟,他包上睡袍,拉开阳台门,走到阳台。
站在阳台上,感觉春天的风真的不冷,但也是凉凉的吹过来,把自己一身的冷汗吹掉。
萧逸的思绪还停顿在那个恶梦上,他很纠结,纠结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错上加错,这可怎么办?
他一向不是纠结工作的人,但是一谈及感情,他就开始纠结,
毕竟初
恋的阴影还未散,现在安娜又给自己上了个生动的床,上课程,无论如何,他都有一点接受不了。
微凉的春风,也没有把他的情绪抚平,最后他关上阳台的门,扑通的一声倒在大床上,想着睡着了再说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除了工作,他就有一个想法,一定找到安娜,哪怕是为了少夫人楚橙。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
他早早的开完会,正式进行其它的人事任命,然后找了一个将来可以替代自己的副手暂时协助自己处理日常事务,这个人也是龙总提及的,是信任的人。
布置好一切,萧逸再次驱车来到了那一片鸢尾,紫色的花海,一片紫紫的世界,有一种浪漫美丽的画卷铺在前面。
早上就有采花姑娘陆续到了,今天她们又看到了萧逸,经过一阵阵尖叫与嘻闹过后,有组长过来,皱着眉头问,
“这位先生,你要订货吗?还是观察这里的花海纯净度,如果感兴趣,可以让安娜小姐为您订制一系列独一无二的产品都可以。”
组长也为公司考虑,看到这个年轻人已经来了第四次了。
“不,我不是来看货,我是来看看风景。”萧逸拒绝了组长的好意,信步朝着花海的深处走去。
姑娘们又开始叽叽喳喳的问,“组长,你和他说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看花的?”
“怎么说呢?”姑娘最好奇了。
“他说是来看风景的。”
“啊?看风景,真有闲情雅致,不是找安娜的吗?”
“看样子,
不是。”
有人不相信道,“借口吧,安娜长得很漂亮。”
“不像。”组长认真的说,
“安娜昨天和他说了订货的事情,后来他好像是说了什么,然后安娜似乎不太高兴,我离得远,没太听清。行了,别打听了,赶紧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