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坚定地说道:“好,赌就赌,谁怕谁!”
马守北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怒意:“你们这些自诩为医学专家的人,竟然敢拿我孙女的生命作为赌注,简直是荒谬至极!”
那些专家老头子们被吓得面色惨白,他们纷纷低头认错,连连道歉,希望能够平息马守北的怒火。
然而,李阳却像一座大山一样叉开腿坐着,嚣张地点燃了一根烟,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旁边的管家见状,急忙提醒道:“先生,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
但李阳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我行我素地继续抽着烟。
其实,如果不是出于对马羽的责任心,他早就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不适的地方。
马守北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仆人退下。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罢了,救人要紧。年轻人,你随我进来吧,但愿你真的有真才实学。”
李阳站起身来,他像个不羁的痞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跟随着马守北走进了病房。
“哼,这小子肯定得磕头了。”
“我也是,对他的舌头我可是非常感兴趣,得好好研究研究。”门外的学者们一边议论着,一边愤愤地看着走进高级套间病房的李阳。
在套间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沈老爷子与孙女之间的深厚感情。经过长时间的沟通,马羽终于答应了让这位陌生男医生为她看病。
老爷子让李阳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等候。
一进入病房,李阳就被房间内的装饰所吸引。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整个房间充满了童趣和温馨浪漫的气息。巨大的公主床边摆满了各种布偶和芭比娃娃,这些玩具无疑展示了马羽内心的纯真和渴望。
最让李阳惊讶的是房间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国各科各种语言的藏书,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图书馆。
他意识到这家医院更像是马氏集团的私人医院,设有家族重要成员的专属病房。之前只是略有耳闻,如今亲眼所见,李阳不禁感叹不已。
然而,当他环顾四周时,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正当他疑惑之际,从一把躺椅上传来一个微弱而略显冰冷的声音:“你随便坐一下,一会儿我就会告诉我爷爷你已经为我治病了。该给你的钱一分也不会少。”
李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高的椅子靠背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是马羽因为寒热交加而痛苦不已的表现。他猜想这个倔强的丫头肯定是因为不想让男人触碰她的身子,同时又不想忤逆爷爷的意思,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一时间,李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下意识地点燃了一根烟,但突然间听到马羽剧烈的干咳声,她不满地指责道:“谁让你在我房间抽烟的?!”
或许是因为愤怒和不适,蜷缩在长椅后面的马羽猛然转过椅子。她柳眉微蹙,小脸惨白,虚弱但强撑着力气怒视着李阳。此刻的马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身上的被单还是被汗水湿透了。当她看清站在房间中间的男子面孔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是你?!”
再次见到李阳,马羽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子曾经救过她的命,但也看光了她的身子。她虽然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失身,但被一个陌生男子看光了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羞愤和难以启齿。
李阳看到马羽一直捂着鼻子咳嗽,他急忙掐灭了烟头儿,显得有些尴尬地说道:“没错,又是我。这次我还是来为你治病的。”
然而,马羽却冰冷地拒绝道:“不用了,你这种流氓赶紧出去,变态,大变态!”
李阳郁闷地说道:“喂,你别不知好歹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对你手下留情的话,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这句话似乎触及了马羽的禁忌,她愤怒地拍了一下书桌:“够了!我不想再听到关于那件事的任何事情!你给我滚出去!”
尽管这是李阳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愤怒地斥责,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没有动手。他转身准备离开,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毕竟他已经和那些老头子们打赌了,他不能输。
于是,李阳猛然转身,快速走向书桌后的马羽。马羽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啊!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李阳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尖叫,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为了不让马羽真的喊叫出声,他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唇上。他快步走到床边,将马羽扔到床上,然后二话不说地扯开了她身上裹着的床单、浴巾、外套十几层衣物。
李阳在动手之前,深吸了一口气,对马羽说道:“沈大小姐,请原谅我的冒犯,方才的吻并非出于私欲,而是形势所迫。我必须再次强调,我对你的身体并无任何非分之想。我之所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治疗你的病症,因为这一切与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马羽突然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粗暴地抱到床上,并被强行亲吻,她的内心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她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的梦境之中,不知所措。当她逐渐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时,愤怒与羞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