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烛的步子停在风酌礼背后不过一步之遥处,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以至于岑烛那温热的鼻息几乎可以长驱直入地喷在风酌礼的脖颈间。
风酌礼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而这轻微的抖动,也透露出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紧张和不安。
胸口稍显急促的起伏频率,更是直接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像是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绪。
岑烛敏锐地捕捉到了风酌礼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嘴角上扬成一个得意的角度,仿佛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正准备戏弄一番。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如同蝴蝶翅膀般轻柔地扫过风酌礼的后颈,拨弄着那缕耷拉下来的碎发,动作轻柔而缓慢,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然后,他眯起了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眼神中闪烁着挑逗的光芒,像只准备逗弄猎物的猫一样,伸出食指轻轻地、若有似无地点了点风酌礼的锁骨。
与此同时,他那温热的鼻息愈加嚣张地向风酌礼的脖颈间蔓延,如同一股炽热的火焰,肆意地燃烧着彼此间的空气。
风酌礼清晰地听到了岑烛口中发出的一声轻叹轻笑,那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显得极具诱惑力,让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几乎要把持不住,陷入这场危险的游戏之中。
盛夏的晚风悄然吹来,带来了些许凉意,微微拂动着风酌礼额前的碎发,仿佛在轻轻抚摸着他那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风酌礼的嘴唇开合几次,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别……别玩了……”
这句话轻得如同微风中的呢喃,带着几分无奈和羞涩。
风酌礼的头发微微凌乱,原本凌厉的五官因为发型的改变而失去了部分威慑力,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几分乖巧,像只温顺的大狗狗。
岑烛突然感觉,风酌礼很适合……戴上某些项圈,黑色想必会很不错。如果能再配上一枚铃铛,或许会更妙不可言也说不定。
岑烛屈起食指抵住风酌礼的下颌,他手很好看,五指修长,皮肤细腻,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拇指轻柔地摩挲着风酌礼的嘴角,然后仔细端详着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帅气的脸庞。
岑烛不得不承认,风酌礼确实……够姿色可以引诱到他。
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接着,岑烛将手指移至风酌礼那形状优美的嘴唇上,带着暧昧的意味,轻轻地摩擦着。
他深深地看了风酌礼一眼,左手翻转过来,用手背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风酌礼的脸颊,这个动作充满了轻佻和挑逗的味道。最后,轻声:“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风酌礼眨了下眼,眼底的澄澈流动,仿佛是一潭湖水:“嗯?”
“你现在就像是一只祈求着主人怜爱的狗。”岑烛眼珠子向下一转,俯视着他。
风酌礼抬眸,“这样的话,你可以爱我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渴望,仿佛希望得到岑烛的回应。
伸手攥着岑烛的手指,指腹按压,缓缓地将岑烛的手牵引到自己的唇边,轻轻落下一个温柔而长久的吻。这个吻从指尖开始,延伸至腕臂,肩骨,松开。
盯着岑烛无名指上的戒指发愣。
匀称的,骨节分明,无名指上闪烁着银白的金属光泽,昭示着岑烛是别人的所有物。
风酌礼厌恶地将目光刻意挪开。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内心深处仍然无法抹去对另一枚戒指所有者的嫉妒。
最后,捞起岑烛的手细细的亲吻,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虔诚地用嘴唇摩挲骨骼分明的手背,像虔诚庄重的信徒,又像垂涎yin欲的恶魔。
【我愿意一辈子给老婆当狗!汪!】
【如果老婆不喜欢狗的话,我还可以给老婆当牛马骑!】
【终于……能亲吻到老婆的指尖了!】
【好诱!好欲!好涩!老婆再怎么勾我的话,真的要举旗敬礼了……】
【老婆可以爱我吗?可以只爱我一个吗?可以吗?可以吗?】
【老婆好香好漂亮好想欺负好可爱!可不可以给我cc?!】
岑烛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含笑端详他的脸,轻柔的嗓音宛若情人间的低语,好似他真的把风酌礼放在心尖上宠爱着,愿意把他想要的一切双手奉上,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令风酌礼感到一阵寒意穿透全身,“乖,今晚过后,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切,除了——爱。”
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尽的深渊,底部涌动着变幻莫测的漩涡,反射出清冷的银色光芒,那么多情,又那么温柔。
只需一眼,风酌礼便能领悟到何为眼若桃花、眉目含情,清澈如碧波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情与淡漠交织的情感,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
风酌礼深深地爱着岑烛的双眼,
那里仿佛承载着他不曾见过的星空宇宙。亿万星辰,熠熠生光。
这样的岑烛危险又诱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