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酌礼刚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水汽,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
暗红色的浴袍随意地披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腰间系着一条深色的腰带,显得有些松垮。
透过浴袍的缝隙,可以瞥见他那极具魅力的肌肉线条,虽然腹肌并没有练到八块那么完美,但风酌礼卓越的身高和体重让他的身材看起来依然非常出色。
他随意地甩了甩头发,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滑落,消失在一片暗色中。
手胡乱抓着垂下的碎发往后撩,神色更显勾人,眸色忽闪,折射出的光线投射在他精致的五官上,使得他微微侧头时,那张脸更具吸引力。
那双丹凤眼格外深邃,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舔了舔嘴角,更是有种说不清的诱惑,水滴顺着他的发梢缓缓滴落,岑烛凝视着他,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那轮廓分明的下颚线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微微抿起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以及突出的喉结,仿佛在随着呼吸微微滚动......
整个人欲得不行。
岑烛莫名地就感觉,自己被诱住了。
风酌礼窄而健硕的身躯还残存着沐浴过水汽的湿热,岑烛直接伸手,摸了摸他轮廓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风酌礼就这样,又被挑起了火,好不容易才下去的动静,如今又卷土重来了。
风酌礼想哭。
永远只撩,不负责的老婆……
【忍不了,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趁老婆睡觉之后偷偷亲他一大口!】
【嘶,老婆的脸,看着这么嫩,咬一口就会留印吧?】
【怎、怎么越看越好看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再看要脸红了。】
【嘿嘿,刚刚在浴室里面,我照过镜子了,从这个角度的侧脸,会比往常帅一点,希望老婆能注意到。嘿嘿。】
岑烛:“……”
一般洗完澡出来,觉得自己莫名变帅了的,都是脑子进水了。
风酌礼勾起嘴唇,手若有似无的拂过唇角,眼睛亮亮的看向岑烛,“今晚,我睡哪?”
【可以和老婆一起睡吗?】
【主要是我作为被娇养的金丝雀,想给老婆暖床!】
【我睡觉不打呼噜,不磨牙,不梦游,可安分了!】
岑烛扫了他一眼,淡淡回道:“今晚你暂时睡这间房。”
娇养的金丝雀?他定位还真精确?这几个字和他搭吗?谁家娇养的金丝雀,1米9大高个啊。
大热天的,暖什么床!
说完,岑烛就从地下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去。
眼看着岑烛就要打开房间门准备出去,风酌礼着急忙慌地叫住了他,“你,今晚,不住这吗?”
岑烛回眸,没有直接推门而出,他慵懒地倚在门边,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迷人而深邃。
“怎么?是想要我留下?”他打趣问道。
“……可以吗?”
那眼神分明就是,希望他留下。
岑烛嗓音散漫,带着点恶意的戏谑,“不可以。”
“今天晚上太晚了。”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三点了,外面可能会有危险。
“晚?A市这座超一线城市真的是太繁华了,它的夜生活,在这个时间段,通常都还在继续。”
风酌礼的眼皮跳了跳,岑烛他不会是还想继续回酒吧玩吧?
那怎么行!
“可以不走吗?”风酌礼语气缓和下来,沉默了恳求之意,“一个人住在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会害怕。”
他真的很擅长示弱,扮可怜。
岑烛:“?”
害怕?
这可真是个稀罕的词。
害怕这个词,竟然能从他的嘴里面蹦出来,这也是完全出乎了岑烛的意料。
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个份上。
岑烛叹为观止。
“你应该像个爷们一样,别娘们唧唧的。”岑烛的语气中,故意带了几分嫌弃。
一副很看不上这种男人的样子。
风酌礼:QAQ
完了,好像演过头,适得其反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岑烛怎么突然就不吃这一套了呀?
问:我该怎么在老婆面前挽回自己的男友力?
他可爷们了!一丁点都不娘!超A的!
这把逆风局!
不过还好,风酌礼他会编!
“对不起。我不该害怕的。小的时候,我经常被养父母虐待,关进暗无天日的衣柜里面,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是A市历年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季,那一天,我养父母像往常一样,在赌场里面输了钱,抓起我就打一顿做为发泄,并把我关进了衣柜里面,外面上了一把大锁。”
“然后就出门打麻将去了,两天都没回来,他们似乎把我忘了,那一夜,下了好大好大的雨,电闪雷鸣的,那时候我真的太小了,无论我怎么叫喊敲打,都出不去,也没人能来救我。”
“周围好黑好黑,没有一丝的光线,我就这么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面,饿了两天,被差点冻死。”
“从那之后,我就特别没有安全感,害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