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酌礼硬了,全身都僵硬了,(僵不发音)。
音乐声仍在持续,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它似乎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刻的亲密,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氛围。
然而,尽管如此,四周并没有人敢于贸然上前打断他们的互动。所有人都像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保持着沉默和敬畏。或者说,他们对岑烛的地位心怀敬意,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岑烛眯起双眼,但并未流露出丝毫愤怒或不悦的神色。相反,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衬衫衣领,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花绽放般温柔。
他用充满怜爱之情的目光轻抚着对方的头发,手指轻柔地勾起他柔顺的发丝,一路滑至发梢,带来丝丝温暖。下一秒又收起笑容,凶狠的摁着他的头颅,上位者的威严被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不喜欢会咬人的狗。”岑烛微微侧身,抬起眼皮,目光冷漠而淡然,嘴角的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特别是会咬主人的狗。”
“对不起……”风酌礼再一次道歉,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委屈和懊恼。清醒过来后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他才刚搬进来,不会立马就被赶出去了吧?
不要啊……
风酌礼不禁感到一阵恐慌,但当他看到岑烛喉结上那个无比清晰的咬痕时,内心却又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
于是,他只能扒拉着脑袋,再次认错。
“疼不疼?”风酌礼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关切。
伤口都流血了,一定很疼。
都怪他。
风酌礼自责地在心里面暗骂了自己一顿,为什么当时不能咬轻一点。
“你觉得呢?”岑烛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现在才来问这种没用的,不觉得太晚了吗?!
“那我给你咬回来,不生气了好不好?”风酌礼讨好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脖颈凑近。
像极了一只乖乖献祭的羔羊。
只要老婆不生气,想怎么咬他都可以!他不怕疼的。
岑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没忍住又骂了出去,“你当我是你吗?蠢狗!”
咬回去那是惩罚吗?那对风酌礼来说,根本就属于奖励!
皮糙肉厚的,磕牙!
“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岑烛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词。
他还敢有下次?!
胆子可真是越来越肥了啊!
风酌礼缩了缩脑袋,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呜呜呜,老婆果然更生气了。
【老婆好香好香好香!】
【虽然没能成功亲到香香软软的老婆,但我给老婆留下了自己的咬痕!先小小的骄傲一下。】
【真的不能有下次了吗?可是……可是……我都已经保证了下次一定会轻轻咬了呀。】
【老婆也可以咬回来的呀,咬哪里都行,嘿嘿,我全身上下都是只属于老婆一个人的。】
【生气时的老婆也好可爱……】
【好想把老婆摁在床上哄,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把人彻底惹哭后,再狠狠地吻上他的唇,把他的眼泪,一滴滴地舔掉。】
【漂亮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一定特别特别好看!】
【呜呜呜,我堕落了,我是个坏男人,怎么可以把老婆欺负到哭,老婆明明就应该好好宠着的。】
【但是……但是,让老婆床上哭是情趣,嗯!床下那可是万万不能的。对!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太爱老婆了。】
风酌礼的内心戏,依旧还是那么的多。
岑烛听到这些粗俗的语言,脸上的笑容几乎难以保持,他的眼睛漂亮而冷漠,鼻梁挺直而精致,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嘴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的微笑如同午后刚刚醒来般温和无害,直接上手……
“你别揪头发呀,被啾秃了怎么办。”风酌礼委屈巴巴地看着岑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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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秃了可就不帅了,他还怎么利用男色勾搭老婆呀。
岑烛揉了揉刚刚被他揪过的地方:“还有假发呢,你怕什么。”
“那能一样嘛。”风酌礼嘟囔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蹭了蹭岑烛放在他头上的手。不过,他也只是敢在岑烛面前嘟囔两句而已,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你大学选的是计算机吧,出来大多数都是当程序员嘛,迟早要秃的,或早或晚的事。”岑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的人畜无害。
听到这话,风酌礼心中一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秃头的样子。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转专业。毕竟,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秃头。
秃了=变丑=会追不到老婆
那肯定不行啊!
绝对不能变秃!
然而,小狗的脸上总是藏不住心事,岑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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