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碰到一起?
夏洛舒顾不得腿麻,赶紧跟上去。
俩人走进一家咖啡厅,夏洛舒把帽檐拉低,在离他们几步远的转角处坐下。
徐子情,从包里拿出一信封现金:“曾医生,这次的事办得不错,这是给你的。”
“夏夫人真是客气,等再过几天,夏洛舒被彻底撵出医院,到时候,我想回原来的科室,还得麻烦夏夫人跟夏总提提。”
曾珍收了钱,一脸谄媚地对徐子情道。
“这件事张院长自会安排,曾医生不用急。”
“……”
夏洛舒离得太远,只能看到开着的信封口里,好像是装着钱,完全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
徐子情没待多久,便起身离开,留下曾珍一个人在店里。
差不多半小
时过去,她还没有走的意思,夏洛舒正打算离开,咖啡厅店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
夏洛舒再次拉低帽檐,同时垂下头:药师怎么会过来?
疑虑刚起,就见药师径直走到曾珍的位置。
俩人说了几句之后,就见曾珍把徐子情给她的信封,推给药师。
不过那信封明显薄了不少。
夏洛舒稍加联想,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她没得罪过药师,可她得罪过徐子情跟曾珍,她顾不得太多,大步冲上前。
一把抓住,药师去拿信封的手:“好啊,原来是收了好处来害我,我说你谎话怎么说的那么溜。”
夏洛舒另一只手,一把抓过桌上的信封倒出来,里面的现金散落满地。
曾珍端起咖啡杯,泼她脸上:“
夏洛舒,你是不是有病,松开药师。”
夏洛舒一把推开药师,伸手去拿纸巾擦脸:“曾医生,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心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药师,我们走。”
她钱也不要了,拉着药师要离开。
被夏洛舒一把拽住:“怎么,钱都不要了,是不是这钱来得太容易,你们根本不在意?”
曾珍一把推开夏洛舒:“我看你是疯了。”
夏洛舒被推个踉跄,后腰撞在桌子边缘,一阵生疼,她轻嘶一声,刚要去追。
见正走出门的曾珍跟药师,又一步步退回咖啡厅。
云景炎领着阿达进来:“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舒舒?”
云景炎一身冷然,面带戾气,眸子犹如万年冰川,能把人
冻僵。
曾珍吓得直抖:“云……云先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她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
上回见过云景炎之后,曾珍就打听出他的身份,知道这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夏洛舒走上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云景炎有了底气,端过桌上的一杯咖啡,冲着曾珍的脸就泼过去:“我也是正当防卫。”
咖啡汁顺着曾珍的脸一路滚进衣服里,白色的t恤上尽是咖啡渍,样子十分狼狈。
云景炎抽出纸巾,替夏洛舒擦掉下巴边上的咖啡汁,又替她擦手:“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设计陷害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夏洛舒捡紧要的道:“她包里有徐子情给她的钱,她又拿这钱收买药师诬陷我
,被我抓个正着。”
“夏医生,你别乱说,我是因为家里遇到事,才找曾医生借钱,没想到被你误会,我知道你因为停职调查的事,对我有意见,我不想跟你计较,才想离开,没想到你这么不讲理。”
药师一脸被冤枉了的表情。
夏洛舒真觉得这人脸够大的:“如此多的巧合,你当我是傻子,那么好唬弄,我被停职,正是因为你撒谎诬陷。”
云景炎,在听到夏洛舒被停职后,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道:
“阿达,带这两位医生回医院找周院长,跟他说,这件事,我会亲自派人调查,任何人想诬蔑我们家舒舒,都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云景炎吩咐完,牵了夏洛舒的手要走。
夏洛舒拉住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