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被一杯冷水泼醒。
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脸上就挨了一拳。
云景炎拽起他的领口,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一脚踢到墙角。
韩诚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直起身:“云景炎,你xx妈疯了。”
“今天的事,当是给你的教训,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整个韩家陪葬。”
云景炎的声音明明不高,气势也不强,偏偏声音异常冰冷,像是一桶冰水对着他当头浇下,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韩诚挣扎着站起身,云景炎已经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发现自己衣衫
不整,衬衣的扣子几乎全部解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韩诚眸色一沉,想到之前的事:他跟夏洛舒喝酒,接着……他就失去意识,依照计划,晕倒的应该是夏洛舒才对。
难道……韩诚有不太好的预感。
云景炎回到夏洛舒休息的房间。
“秦牧,送钱小姐回去。”
钱墨站起身,看向夏洛舒:“姐姐。”
“去吧,钱助理会把你安全送到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夏洛舒把钱墨劝走,回过身看到冷着张脸的云景炎。
她大步上前,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生气啦?
对不起嘛,我哪里知道,他会这么大胆,会在酒里下药……”
夏洛舒晃着云景炎的胳膊,软着声音道谦。
“你呀!”云景炎点了下夏洛舒的脑袋:“这才过去多久,又这么不长记性,谁给的酒都敢喝,我能救你几次。”
上回,是夏思茵,一杯酒,害她差点身败名裂,万幸遇到云景炎。
这回,要不是云景炎有先见之明,早就防着韩诚,后果不堪设想。
夏洛舒一阵胆颤,抱着云景炎的胳膊,更紧了些,声音也更软:
“老公,我错了,我发誓从今以后,除了你,其他人给的酒,我一
律不喝,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云景炎转身把夏洛舒抱进怀里:“不是酒的问题,是你对人的轻信。”
夏洛舒太容易相信别人,也容易心软,走了个夏思茵,又来个钱墨,下次又是谁。
云景炎有几分无奈,可他知道,这就是夏洛舒,心软、善良、对人没有防备的小傻子。
他爱的不就是她这一点。
“那怎么办,小墨是我妹妹,我总不能不管她,景,我相信这世界上好人比坏人多,我没那么倒霉,每次都遇到坏人,你看,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
云景炎哭笑不得,抬
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有理,做什么都对。”
“那是,谁叫我有个无所不能的,好老公。”
这高帽戴得,景总异常受用,弯腰直接把夏洛舒抱起,走进里间的大床。
有家不回,居然开房,夏洛舒真是有些脸红。
一夜春风,夏洛舒在云景炎怀里醒来。
“再睡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云景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下床,走出房间。
秦牧送了衣服过来:“景总,酒店外来了不少记者,你看需不需要处理?”
“不用。”
他与夏洛舒的三个月之期已到,是时候公开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