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芮说的没错,眼下钱奇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夏洛舒顾不得头上传来的疼痛感:“我们上他们的车,跟他们一起过去。”
她走向负责这件事的刑警,把诉求简单说明,负责人一听,也知道不能耽误,留下一辆车,带着几名警员,便朝山林更深处开去。
一幢风格古老的建筑物,外围用高高的城墙围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情形。
“怎么办,怎么办,钱奇会不会已经被他们伤害。”华芮急得不行,抓着夏洛舒的胳膊,一个劲地喊着。
夏洛舒的脑子里嗡嗡的,跟着警方的人下车。
有警员上去敲门,很快里面传来凌乱慌张地脚步声。
开门的
佣人,一脸苍白:“死人了死人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她慌张地要往外跑,被一位警员按住:“徐行远在什么地方,带我们过去。”
“不……不……不过去,死了,人死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她挣扎着要逃脱,被警员给铐到旁边的树上:“队长。”
“我们进去看看。”负责人一招手,领着几名警察往里走。
华芮先一步冲了进去,速度快得拦都拦不住。
夏洛舒下意识地跟在她后面。
客厅的门被推开,钱奇按着徐行远的胸口,正一下又一下地往下压。
警方的人上前一把把他拉开:“干什么?”
钱奇挣扎着还要
往前扑:“救他,救他……”他声音嘶呀,整张脸绷的通红。
华芮扑过去:“钱奇、钱奇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着?”
钱奇挥开她的手,眉头紧蹙:“你怎么来了?”
“我……”华芮眼框通红,声音哽咽地说不出来话。
夏洛舒走上前,探了探徐行远的鼻息,人已经死了,她转过身看向钱奇:“钱奇……”
她话音刚落,从里间闪过一道人影:“夏洛舒你去死吧!”
夏洛舒只来得及抬头,根本躲不开明晃晃的匕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华芮一把推开夏洛舒:“小心。”
匕首深深地扎进华芮的腹部,血流了一地。
夏洛舒吓懵了,根本不知
道如何反应,钱奇一把接住往下倒的华芮:“华医生华医生……”
夏洛舒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眼前全是红艳艳的血迹,她腿一软,晕了过去。
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
夏洛舒撑着床坐起身,看到坐在病床前的云景炎:“华芮她怎么样?”
云景炎怕她难受,直接把床摇到合适的高度,眸色有些冷的扫她一眼,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我这是怎么了?”夏洛舒心虚地看向云景炎。
云景炎声音发冷,眸色发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中度脑震荡,医生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必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的样子看起来又凶又狠,夏
洛舒觉得她要不是起不来,云景炎估计会打她一顿解气。
这件事的确是她欠考虑,云景炎会动怒也是情理之中,夏洛舒拽着他的袖子,软着声音哄人:“别生气了,行吗?我也没想到,去找徐行远,还能遇到这种事,我当时听到钱奇有危险,整个人都慌了,根本没有多想。”
云景炎气得抬手敲在她的额头上:“徐行远是田芯的生父,田芯死了,他能对钱奇不利,难道就不会伤害你,你说你眼巴巴地往前凑,不就正好在给他创造机会?”
“我错了,我实在是太笨了,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你到底是太笨了,还是过于关心钱奇?”云景炎眼睛里一片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