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舒心里急的不行,一下子坐直身体,拿眼睛瞪着云景炎:“你老实交待,那玉镯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跟公主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
夏洛舒问完后就更加不安了,不等云景炎解释,她又自顾自地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要不然她一个公主凭什么就赖上你,虽然你长得不错,可长得不错的男人多了,她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虽然你体贴温柔,可她又不知道,她还能几年都放不下,一定是你们之间有什么……”
“哎哟,你还打我,是不是公主来了,你后悔了,呜呜……”夏洛舒还从来没这样过,刚刚就
想打趣云景炎两句,可一演上就有点停不下来,越演越来劲,越来劲越作,眼睛一挤,还真挤出几滴泪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还能这么好!
这眼泪一掉,就把云景炎吓得不轻:“给我看看,真疼?我也没使劲。”
“你还想怎么使劲?”夏洛舒凶巴巴地吼道。
“噗……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尽瞎说,我跟安琪雅什么都没有,那镯子也跟云家没关系,那是景家家传的。”
“嗯?”夏洛舒一愣直觉得有故事,她双手缠上云景炎的胳膊,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人:“你跟我说说,这
又是个什么样的狗血故事。”
夏洛舒的好奇心被挑起来,都忘记要哭了。
云景炎笑得一脸无奈:“那还是七年前,我在特训营,景延的奶奶刚过世,他想跟我去基地,我不同意,我从景家离开的时候,他便偷偷跟着我,我有意让他吃点亏,便没理会,后来进了丛林,遇到一伙匪徒。
匪徒抓了不少少男少女,其中就有安琪雅,那时候她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不能不管,可我忘了景延还跟着我,等我治服匪徒的时候,那小子已经抱上安琪雅。”
“啊?”夏洛舒听愣了:“景……景延也不像个流
氓?”
虽然嘴是贫了点,也有些小坏,但不至于……夏洛舒打了个寒颤,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安琪雅受了伤,人已经昏迷,景延从小受他奶奶的影响懂点医,确切的说,如果不是景延,恐怕没有现在的安琪雅。”
夏洛舒尴尬地笑了两声,可马上又变得严肃:“这么说景延还是安琪雅的救命恩人,那镯子又是怎么回事?”
“镯子是景奶奶去世的时候交到景延手里,说是留给他媳妇的,谁知道那小子转手就送给只见过一面的安琪雅。”
提起这事,云景炎就恨铁不成钢,混蛋小子当年才十
四岁,见到个姑娘就把祖传的东西给丢了,真有出息。
夏洛舒大概是听明白了,可是不对,她摇头道:“既然镯子是景延送的,安琪雅为什么会赖上你?还口口声声说镯子是你送的?”
“我刚刚说过当时安琪雅昏迷不醒,景延把镯子戴她手上后,就被景家人领走,安琪雅醒来时,见到的人是我,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误会镯子是我送的,我当时觉得以后反正不会再见面,便没有多解释。
早知道会误会成这样,就该解释清楚。
夏洛舒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再见面,你明明有机会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