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破坏永远都比建设要快,一场运动,一场战争也许仅需几天,几个月,最长也不过几年,但这个善后,那就是个大问题了。
特别是把一个地方的制度全部打乱,重新梳理这件事,对于地方的伤害性就更大。
因为真正的自由和乐土在这个世界都不存在,只要是有国家,有集体的地方那就必须会存在,绝对权力,别说什么制度形态好。
其实那个制度形态也都差不多,都存在着各种弊端,所以真正的自由和权力真空社会在这个世界就根本不存在,以至于彪哥最近为了善后的事也是弄的头昏目眩。
首先的问题就是解决地方权力真空的问题,那些豪强,大地主和族长都不在了,那地方就必须使用新的制度来填补原来的制度空缺。
在经历了新时代的彪哥自然不能允许地方走什么村长选举路线,这套路线其实就是骗人的,他在小地方出来自然深以为然。
如果在这个时代实行这套制度,那好了,用不了几年那些豪强,族长就又得死而复生,所以在一个民智未开地方搞什么民主选举那绝对就是耍流氓。
面对这种情况,留给彪哥的选择余地其实并不多,那就只能委派制,他现在手里面的人才并不多,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矬子里拔大个,索性就找来了郝明义跟杨勇洪,让其在信得过的人里面跳出来五六十人作为代理村长并安排了下去。
这里有人问了,这不是任人唯亲么?
没办法,现在弄个什么考试,简直太难了,再说这些读书人也没人爱去村里面做什么村长,那一个个清高的都不要不要的,谁能到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给你管理什么农民?
所以这个基层的人士安排,那也只能暂时是找一些比较信得过的人了,至少他们在那些村子里并没有什么根基,以至于轻易不会鱼肉百姓。
再往下就是一些堡子和镇子了,对于这些堡子和镇子,自然就的派出一些更看重的人,于是找来了周俊生商量了一番,周俊生给的意见是,从他们带过来那些人里面,应聘上岗。
对于这样的提议彪哥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现在他只求暂时稳定住地方,以后再有什么改变也只能慢慢来。
于是就把这件事交给了周俊生去处理,可这也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事情那是蜂拥而来,现在整个海城县已经全部被彪哥拿下了,其因为上一次的战争,对县内的各种设施的破坏也是很大的,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修补,当然那些古城和自己修的堡子不算。
对于这些古城和堡子,彪哥给出的想法是全部拆除,至于那些损坏的更是没有任何价值,就这样大拆大建的活动也在海城各地上演了。
刚刚忙完这一切,上面又出事了,那就是奉天启动了对炸铁路和土匪围困牛庄的全面调查,只要是调查么,就跟你在现代做企业,做生意一样。
那其实就是下来作威作福要钱的,在清末这个年代能调查出来个屁,基本上都是自己骗自己,但这礼数肯定不能少,不光是彪哥这几天没事情就的过去作陪,请吃饭,那银子在这几天也都没少给,以至于这帮勒大脖子的。
的吃相让彪哥看来都有点不耻,他娘的太直接了把,比现代都黑,这帮人就连掩饰都不掩饰,就直接拿话敲打你。
谁让这帮人可以用春秋笔法来参自己呢?
呵呵,有人要问了做啥不得证据?
满清时代乃至民国时代,取证都非常费劲的,所以都是一面之词,人家想弄你那根本就不用什么证据,索性这些上面下来的都是爷爷。
除非你想掀桌子直接不玩了,要不你就的听着,就的受着,但还好这些人还算比较有度,也就跟着郝明义派出来的向导,装模做样走了几天,就拿着银票滚蛋了。
直到此时,整体善后工作这才算是完成了一部分。
长叹了一口气,他跟张警官在清朝已经连续呆了快一个月了,除了有时候回去运送物资,其余据大部分时间好像都在这边度过的。
这也让他想回现代好好休息几天的想法,直接找来了张警官,跟他说明情况,没想到老张却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那就是有一帮土匪不辞而别了,而且晚上临走的时候还打伤了几个杨勇洪的守卫。
本来对于这件事来说,人各有志非常正常,但现在风头正紧,这还闹个不辞而别,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更令张警官担心的是,这些闲不住的,万一都有样学样,没事就都给自己来个不辞而别,那就坏菜了,到时候他们去外地在闯出什么祸事被人抓住。。。
“卧槽。。。”
彪哥是想也不敢想啊,这帮土匪没一个嘴能把门的,自己这边的事早晚的露,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但按照现在这个发展势头来说,那肯定是不太好。
其实张警官直接给这些土匪安排到杨勇洪那里也是有着自己想法的,那就是让杨勇洪监视这些人,省的这些人在出来闹事,但现在看来,杨勇洪跟谢老四是根本看不住这些野惯了的土匪。
“彪子你说咋办?”
能咋办,现在这些人都去军营了,彪哥那是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