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国家可以看作是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生产的产品总是需要进进出出销售出去的,现在清朝那边呢,就是一块大海绵。
随着彪哥地盘的增加,这块海绵的吸水能力也在不断增加。
有时候真不知道啥时候给现在这边彻底吸干了,毕竟现在彪哥做的也就是只出不进的生意,唯一那个进账的制衣厂,那也是还在不断亏损中。
这让他也很愁啊,这财路必须的拓宽了,再不拓宽,他真不知道啥时候能被清朝那边给自己拖累死。
但清朝那边现在还真没什么这边需求的,唯一有的也是小众商品,特别是中草药这块,虽然那边都是野生的,品质也不错,但你要真大量在这边销售的话,他还没这个资质,更没有进货证明。
因为国家对中药的监管也是很严格的,你少弄点没事,一旦量大了还不好解释。
这就让费尽心机的彪哥有点头疼了。
看着
哎,吸吧,都是吸血,清朝海城那边吸自己血,自己就吸血列强,然后反哺海城和现代这边。
反正他是尽力了暂时也只能做到这样。
“那行吧,剩下的你们就按照单子上面的进就行了,没事大家散了吧。”
听到散会那所有人必须高兴,赶紧跟着财务准备领钱,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打了一杯水,此时整个办公室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了。
这不禁让彪哥嗤笑一声,“他妈的,还是钱的威力大。”
刚回到座位上,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抬眼一看认识,自己最他妈讨厌的那个好哥们冯德友,这货披着一个黑不溜秋的裘皮大衣,弄的跟熊瞎子似的带着墨镜就冲了进来。
进来头一件事,跟自己家似的也先给自己来上一杯热水,然后一屁股就坐到彪哥的对面嘿嘿笑了起来。
看到这家伙彪哥就知道没好事,这家伙出现从来都是,不是跟自己炫富,就是跟自己吹牛逼,在看到他那一张大肥脸,他就想上去给俩嘴巴。
“你咋来了?”
冯德友从怀中拿出中华,递给彪哥,自己也点了根。
“咋了,想你了呗,过年时候在市里开会,看见猴子好几次,那次咱们都谈那天聚聚一起吃点饭。”
“欸吗,你还有想我时候呢,别扯蛋,有事说事。”
“真想你了,刚刚我还看到猴子出去打招呼来的,有空没?晚上哥几个弄点?”
东北这块地方把,有人要脸,有人不要脸,但通常都是吃饭办事,不吃饭不谈事,有时候说的好听,好久没见啦,好久没联系啦,大家聚聚啊。
其实,就是他奶奶的找你办事,然后抹不开面子。
这就应该吃饭了,只要是小酒一喝上,马上所有事情都来了。
所谓社会人的彪哥怎么能看不出来冯德友搞的这一套,但都是发小熟人,他也不好意思弄的太不近人情不是。
再说了上次卖黄金,冯德友也是帮了忙的,自己请这顿饭也说的过去。
“哎。。。行吧,晚上咱们哥几个喝点,诶,正好,我刚从古巴回来,这个你拿着。”
回头从手提箱里拿出来一盒雪茄拍在桌面上,冯德友也不客气,打开看了下就直接放到自己面前。
“谢了啊哥们。”
“靠。。。跟我说这个。”
“你听到一件事没?”
“啥事?”
冯德友脸色有点不好,抽了口烟小声说道。
“咱们小时候那个老痞子,大鸭子知道不?”
“嗯?”
“前几天死了。。。听说现在挺惨。”
八十年代是个没什么道理的年代,那时候的人都比较奔放,很多人也都没什么正经职业,特别是那些下乡回家的知青,因为市内工作紧缺,往往一待业就等好几年。
这就造成了社会上第一批盲流子,特别是像东北的这些小城市,遍地的盲流子都分帮分派的,讲江湖义气那一套。
有混的好的,欺行霸市,短短几年后就给自己积累起百万身价。
当然也有混的不好的,别看当时风光一时,但随着整个社会在不断转型而被这个时代而淘汰。
“哎。。。他咋还能死呢,当初。。哎。。他人还不错,可惜了。”
大鸭子自然也是这个时代大潮中的一员,当时混的风光无限,人敢打敢拼,为人仗义十分讲究义气,彪哥是怎么都没想到他最后的结局能混成这样。
冯德友也叹口气,缓缓说道。
“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会,大鸭子的确牛逼,可是后来这。。。。”
钱这东西是好东西,但不能太多。
有一些人钱一旦多了,整个人就飘了,大鸭子也是飘了其中的一员。
因为来钱太容易了,这钱也就不是钱了,这货每天都在声色犬马中度过。
“然后那谁,文哥不是出事了么,这不就给他捎带脚,进去了四五年,你也知道九十年代末那会社会变化多大,他04年出来那会,整个社会套路都变了,他有点接受不了,然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有次我还在百乐门见过他两次,在往后就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