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男子的那双黑眸,一瞬间,她就觉得似曾相识起来。 他一身对襟窄袖黑色长衫,袖口和领口皆是用镶银色滚边,同样是银色滚边绣着腾龙纹的腰封扣在精壮的腰上,乌黑头发以黑玉银边冠束起,放眼看去就是一位高冷贵公子。 面容冷峻淡漠,一双黑沉如夜的眼眸不过轻轻瞥眼,就透着几分令人难以靠近的低压气息。 那眉宇之间更是带着冷峻之色,眼底闪过的寒芒似乎含着某种阴郁的意味。 特别令她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就是他眼尾的泪痣,给他俊美五官无疑增添了一丝邪肆冷魅。 直觉给她,眼前的这个浑身上下自带冷气的人,一定就是男主! 男子拱手给她行礼,黑眸微微垂着,没有看她,声音低沉淡漠,好似一潭毫无波动的湖水缓缓而起:“无心宫,白季。” 此话落下的同时,蓝色屏框开始进行了播报弹幕。 【男主南宫既白:19,无心宫宫主的养子,第一杀手,无人知晓他的真实长相;性格:无情冷绝,一心只为练武;目前化名白季,来暗月教是为了刺杀暗月教教主素久馨】 本来为找到了男主才刚微扬着嘴角的素久馨,在看到后面的那一行字,瞬间脸色就冷下来了。 显然她的冷脸瞬间就被在场了好几位察觉到了。 一旁的战戈更是弯腰而下,担心地问:“教主,是不是这位侍君不合你心意?” 此话一出,白季那双微垂的黑眸,猛然抬起看过来,眼底闪烁着寒冰似的锋芒。 瞬间就接收到了来自男主的冷视关爱,素久馨赶紧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不动声色。 “不是。”她浅淡地说着,手微微摆了摆,示意他禁语。 撑着手肘,再次环视了一圈下面的三个男子。 每个人脸上都有不一样的表情。 穆清玉一直保持淡淡的温笑,表现的一副良善平和的姿态。 秦子鹿则满脸不情愿地绷着那张明媚的脸庞,似乎完全不想站在这里。 南宫既白,想到既白两字,素久馨微眯了下眼,怎么又是既白? 先不讲南宫既白,就是目前的白季,完全不能从此人的脸上看出一丝情绪变化,高深莫测的态度,猜不透此人。 不过可以明确的一点,这个人是来杀她的! 这些想法在脑子里面过了一瞬,她神色淡淡,收回了审视他们的视线,缓声说话。 “战戈。给几位说说情况。” 战戈恭谨地朝她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一步,面对着下面的三人,稍微提高了音量肃穆地开口。 “几位作为门派和皇室对暗月教的友好结交,来到暗月教就务必按照暗月教的规则来,在暗月教,教主即是天,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以教主的命令为准则,不可随意在教中伤人性命,若是在教中有对教主不尊不敬者和触犯规矩者,杀无赦!” 手指扣着椅角,心里面有点忐忑,视线状似随意地大概扫了一眼那三个男人。 除去秦子鹿的表情真是一眼看穿是惊讶和愤怒外,其他两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多大变化。 战戈似乎也在打量着低下的人,随后又继续说:“几位公子,是作为侍君而来。按照规矩,会在接下来的每一个月月末,安排一位侍君,侍奉教主一夜,才算是完成进入暗月教的侍君仪式。三位可明白?” 什么?先不看他们的反应了,素久馨听了简直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面上很艰难地维持着风雨不动的表情,心里面早就掀翻了天! 这几个男人是她的侍君,还要和她共度一夜? 这是什么鬼剧情! 内心的波澜壮阔,无法平静,底下的三个男人除了秦子鹿一副吃屎厌恶的表情,其他两位都以不变的表情谦恭地应了声。 “明白。” 秦子鹿是在身旁侍从的小动作催促下,满脸不情不愿,厌恶地快速说着:“知道了。” 现在素久馨的心口,和脑子都在快速进行着风暴的洗礼,也不知道后面战戈和那几个男人都说了啥。 直到听到了有些嘈杂的吵闹声。 她才回神过来,抬眼看去,就看到了三个男人身旁的侍从开始你说我一句,我说你一句地争辩起来。 站在穆清玉身旁的一个圆脸的小男侍,简直是和他主子一样,笑面虎似的,笑着说一些十分巧妙的话语。 “我家主子,最是擅长琴棋书画,即便是舞剑也不在话下。虽说不能自称我家主子很厉害,但若是和另外的侍君比,我想我家主子倒是能够相比。” 这时一个身材有点干瘦的侍从站出来,是方才一直在秦子鹿身旁做小动作的侍从,他那张脸,现在明显写着不甘心和不悦。 只见他立马就回怼圆脸男侍:“我倒是第一次见这么会自卖自夸的人。琴棋书画,如果要真是比,我家主子才不会输!” “这位小哥说的是,你家主子也就是琴棋书画拿得出手,唯独这舞剑,应该不怎样吧。”圆脸男侍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看着干瘦的侍从。 干瘦的侍从简直快要怒火攻脸,眼睛往白季那边一瞄,又笑了起来,继续回怼:“我早就听闻过肃剑山庄的清玉公子,一直身体病弱,能舞得起剑吗?要说舞剑,还得是无心宫来的白季公子吧。” 一下子,火苗就烧到了白季那边。 白季神色一直淡淡的,没有什么动作,连看都不带看一眼他们的。 不过白季不说话,不代表站在他身旁的同样黑衣长衫的侍从不为自己主子说话,这位黑衣侍从也是出落好看,长相清秀。 只见他冷着脸看向干瘦侍从和圆脸侍从,浅声说:“两位即便怎么争吵,最终决定权是在教主,还有我家主子舞剑怎么样,与两位何干?” 好大一股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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