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去,不用他管。”
前提是在那之前,她能赚到很多钱。
宋忱翻过身,“京都人都这样?”
林鹿:“是我矫情。”
呃……
黑夜里,就着照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她脸颊的轮廓以及那自我调侃地小表情,宋忱攸然笑了,声音爽朗清脆。
“那确实矫情,好好的家里不待,非要去养老院干嘛。”
林鹿开玩笑:“没养过他,怕他拔我氧气管。”
宋忱:“那你知道错了吗?”
林鹿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
错了吗?
她不知道。
以她当时的想法,这是解救自己的唯一方式,她读了十几年的书,立志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怎么可能甘心被孩子牵绊住脚步。
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不然她做不到跟父母和谐相处。
这场跟父母之间的博弈中,最大的受害者确实是林京北。
被母亲忽视的成长经历,仿佛已经成了他童年的疤。
那时还是太年轻,以为弄个孩子出来,她的任务就能完成了,父母就不会逼她,就能把父母的养育之恩还了,却没想事情转向了另一个极端。
但,“我觉得我没错。”
这是她对那些年的自己的坚定。
以及,“我以后稍微对他热情些。”
她肯退一步,宋忱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