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以保护她的心脉。
“尊上,”祁长留作揖,满脸颓废地看着星渊的动作,嗓音沙哑:“还是没有进展吗?”
星渊缓缓收功,吐了一口浊气。
祁长留抬起头,又给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然而,平日里能解千愁的酒这会儿却完全失去了效用。祁长留喝了一口又一口,只觉得满嘴苦涩。
即便早已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星渊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他正打算开口说他两句,却突然感觉到他布置在云域外面的禁制,被人触动了。
“有人来了。”
星渊面色凝重,说出这句话后坐着没动,目光仍旧落在静静躺着的路若身上。
祁长留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
星渊不耐地瞪他一眼:“还不去门外看看,是要本座亲自去接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