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迅速转移到医院中观察。
苏清河身上裹着陆临的外套,正坐在椅子上输液,衣角还在滴水。
陆临看着这个合作伙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待会给余老报个平安。”
“他知道了?”苏清河微微侧眸,眼底的猩红还没消散。
“嗯。唐景谦被挟持的事上热搜了,社会关注度很高。”陆临说着,边给苏清河调整外套,“余老着急,联系不上你们俩,打到我这边问情况。”
余老知道了唐景谦的事,结果又联系不上女儿跟同在光韶市的苏清河,着急上火地在客厅中踱步。
“苏姐,我们下次可以互通一下消息吗?”陆临浅浅叹口气,看向苏清河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埋怨。
要不是余老的电话,陆临都不会关注到这件事情中,还会有苏清河的参与。
苏清河目光落在陆临身上,才发现他发型凌乱,眼中染上红血丝。
“没事啊,我死了,正好你有理由对外说封心锁爱。”苏清河微微勾唇,打趣道。
陆临皱眉,“我是怕别人说我克妻。”
得,苏清河无语。
晚上九点,余老终于接到了苏清河的电话,悬着的心才渐渐落到实处。
“淑君呢,她在哪?有没有事?”
苏清河顿了下才接着说:“受了点小伤,在医院观察。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好好好。”余老连说三个好字,焦急踱步了一晚,终于坐在了沙发上,“你们没事就好。网上都说那是一群不要命的毒贩,可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都安全的,放心吧。”苏清河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定。
有了苏清河的话,余老也终于放松了几分,继续抱着手机,等余淑君的电话。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几年。
余淑君在外不常联系,余老一听到某某地方出事,打过去的电话又没人接时,他也是这般焦急的等。
好在,每一次都有电话打回来。
都是平安的。
警队经过重新搜索和侦查,终于发现了老狼借助保姆车逃脱的线索。但老狼也再次隐匿在人群中逃窜。
或许,被挟持的人质,还有另外一层用意,调虎离山!
追捕老狼的行动,还在进行中。
余淑君是第二天苏醒的,睁眼便是白色天花板,转头是唐景谦趴在病床上。
听到动静,唐景谦抬头,与余淑君双目对视。
唐景谦头发乱糟糟的,胡茬一夜间长长了不少,脸颊上完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更吓人。
“那个,你晚上可能做噩梦了。”唐景谦赶紧解释,话说得有些磕磕巴巴,“我,我坐旁边陪着你,就好一点。”
余淑君也不说话,撑着床倾身靠近,唇瓣贴在唐景谦的唇上。
双唇浅浅贴着。
唐景谦呆愣在原地。
苏清河刚打开门就是这一幕,赶紧又关上门,郑重地敲门。
跟在身后的陆临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退出来的苏清河。
“忘记敲门了。”苏清河一本正经地说,抬手敲门。
叩叩叩。
病房内的两人回神,又迅速拉开距离。
余淑君躺回病床上,眼神悠悠地盯着唐景谦的唇。
而唐景谦坐在椅子上显得手足无措,耳根悄悄地红透了。
苏清河若无其事地开门进来,揣兜走到病床前,“醒了就给余老回个电话,他估计一晚上都没睡。”
“好,我待会给他打。”余淑君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脸色没那么苍白了,多了几抹红润。
“陆九爷?”余淑君抬头才看见,跟在苏清河身后的陆临,愣了。“我爸也联系你了?”
“嗯。”陆临冷淡点头,随后上前将早餐放在桌上。
余淑君看看揣兜的苏清河,又看看拎早餐的陆九爷,世界有些魔幻。
余淑君朝苏清河招招手,等人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你在警队里也有身份?”
昨天苏清河的出现,一路上没少给余淑君震撼,连姚队都会上来问决策的,一看就不是普通跟队。
苏清河挑眉,含糊开口,“算是有一点吧。”
“你这小妹妹,还有什么身份瞒着我呢?”
苏清河很奇怪地看了一眼余淑君,“君姐,你不会想知道的。”
余淑君疑惑抬头,但也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也在光韶市?”
“带队伍打比赛。”苏清河重新站直身体,“看你也有人照顾,我回去了。”
余淑君抬头就看见苏清河揶揄的目光,忍不住勾了勾唇,“得得得,回去带队去。”
转念一想,余淑君又觉得不对,“光韶市最近没有设计比赛吧。”
苏清河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又没说是设计比赛。”
余淑君微微睁大眼睛,不是设计比赛?这小妮子还有哪个身份,还带队比赛。
这次,苏清河没隐瞒,“电竞比赛。”
“哦,电竞比赛。”余淑君敛眉,这正常,年轻人的游戏嘛,“可以给我两张票,我有空去看你打比赛。”
“我不上台,我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