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在四周寻找鹅卵石的家丁们,都跑了回来。
“少爷,这四周,我们并未再找到相似的鹅卵石。”
方多病听后,看着李莲花。
“难道,那鹅卵石,不是琬琰姑娘留下的?
我们追错方向了?”
李莲花皱眉思考,随后,抬头看了看整个矿洞。
“原来,这小远城的祖母绿并没有被全部挖空呀!
还有几处,隐藏了起来。
最大的一处,就是在这白水园下面。
玉床,茶壶。
看来,这里最近有人来此练功呀!”
“这里或许就是阎王府了。
过去阎王娶亲,只找未出阁的女子下手,这次却来找我娘。
只因我娘买下了这个宅子,为了守住这里的矿,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也不知当时出了什么差错,才会让他掳错了人。”
李莲花听后,摇了摇头。
“不太对。
你想啊!若想保住这个宅院的话,那这个人他为什么又非要装作死于火灾呢?
他死了之后,宅院自然会落于旁人。
这就无法隐藏起来,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难道是有仇家找来,走得匆忙。”
“就算他要躲藏,也不会找阎王娶亲这样的事来做呀?!”
“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觉得连泉,不像是这样的人。
现在也别多想了,我们再到处找找。”
随后,他们又一起找到了一具半的尸体。
方多病看着尸体,猜测道:“墙上这具尸体是完整的,而下面这具只有半截。
莫非,是牛头马面?”
李莲花提起灯笼,仔细的看了看。
“不太对。
你看啊,这胸部的骨头发黑,这确实是像中了碧中计的毒掌。
他们两个人生前,肯定是受了不少折磨。
而且这两个尸骨,一个较重,一个较轻。
无腿的这个盆骨呢,明显宽了许多。
应该是个女的。
所以,这死的,根本就不是牛头马面。”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帮着提灯笼的离儿摇了摇头。
“少爷,我头好像有点晕。”
“不好,这里好像有毒,赶紧先离开这里吧!”
李莲花点点头,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墙角边有一株新鲜的狗尾草。
走上前,李莲花把它捡起来后,便随着众人一起走出了矿洞。
出来后,方多病见李莲花一直瞧着手中的狗尾草,不禁出声询问。
“琬琰姑娘下落不明,你现在,还有心情玩这个?”
李莲花并没有理会方多病,而是依旧看着手中的狗尾草,皱眉思索。
突然他眼睛一亮,神情舒展。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阿琰在哪里了。
你看啊。”
说着,把手中的狗尾草递给方多病。
“这不就是,路边随处可见的一株野草吗?”
“不对。
这草,是我在矿洞内捡起到的。
之前,阿琰一直都是扔金珠做记号,现在金珠突然没了。
若那颗鹅卵石不是阿琰扔的,那这株草便极有可能是她故意留下的。
换了一种东西,说明她被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狗尾草不仅仅只是路边一种随处可见的野草。
它能除热,去湿,消肿,也是一种药草。”
“与药材打交道的,那就是郎中。
你是说,她最后是落在了郎中的手里?”
“嗯。”
“可是,城中大夫这么多,会是哪一个呢?”
“何堂主的药,是在哪个郎中那里抓的?”
“我去问问离儿。”
两人找到离儿后,得知那药是在薛大夫那里抓的。
李莲花神色恍然。
“原来是他!”
在李莲花带着方多病向薛郎中医馆赶来的时候。
琬琰正被铁链绑在柱子上,看着面前之人,她好奇的说道:“真是没想到,会是你。
杀人者隐于医,隐藏的可真是好呀!”
“哼,本来不想抓你的,可谁叫你来得这么巧呢?”
说完,他当着琬琰的面就把外套脱掉。随后,在自己的两大穴位上扎上银针,再把全身的毒素逼到双掌之上。
琬琰看着这个假郎中,抬起双掌就向自己攻来。
正要挣脱锁链的时候,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根竹棍。
竹棍上充满了杀意,逼得这个假郎中不得不向后退。
李莲花飞身接住竹棍,站在琬琰的面前。
“阿琰,你没事吧?”
琬琰手上一使劲,铁链‘咔嚓,咔嚓’的就断掉了。
“我能有什么事?
你们来得可真及时,我还想和他多玩玩呢!
现在,没得玩了。”
薛郎中不可置信的看着,轻而易举就挣脱铁链的琬琰。
原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假装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