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去哪里了?”
“他呀,大概是去山门前接人去了。”
“金刀门王家也来了吗?”
“嗯。
之前呢,在嵩山小镇的时候,我看见他给人飞鸽传书了。”
......。
两人靠在一起,一边欣赏美景,一边聊天,很是悠闲。
远远看去,好一对神仙眷侣。
一个时辰之后,方多病来到此处。
“李莲花,终于找到你们了。”
“你不去凑热闹,来这里找我们干什么?”
“哎,别提了。
这岳不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女儿成亲,居然没请其他门派的人。
现在来吃喜酒的,也就是我们和金刀门的人。”
李莲花瞥他一眼。
“也许呢,是这位岳掌门怕麻烦,所以一切从简。
你看啊,他都从来没有问过聘礼这事。”
“谁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莲花笑而不语。
能卖什么药呢?
还不是因为辟邪剑谱在他手里,怕来的人太多了,被人发现端倪。
“李莲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莲花挑眉看他。
“我能知道什么?”
“那我说起这事,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你不是说了,这华山派没钱吗?
若是大办宴席,不得花很多钱。那他们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所以,作为一派掌门,为了众多弟子日后能够好过点,就只能委屈自己的女儿女婿了。”
方多病觉得李莲花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琬琰坐在一旁听着,眼中充满笑意。
到了傍晚,宴席开始。
李莲花几人被岳不群安置在男方这边的主桌位。
但其实,说是主桌也不对。
毕竟,林家这边来的人只有他们和王家的人。
坐一堆也就堪堪一桌人,其它桌的人全都是华山派弟子。
不过说起来,这华山派也是可怜,几乎全都是和林平之同辈的弟子。
唯二辈分高的,也就是岳不群和宁中则。
可以说,现如今整个华山派人才凋零。
这也难怪,岳不群会去谋夺辟邪剑谱了。
一顿喜宴吃得宾主尽欢,期间也没什么幺蛾子出现。
散席之后,笛飞声飞到屋顶上独自饮酒。
“怎么,这是看见弟弟成亲,觉得自己也应该找一个了?”
笛飞声看向同样拿着酒瓶的李莲花哼笑一声。
“呵,我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是不是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或许吧!
若是他们两人还活着,应该会很高兴。”
“那肯定高兴啊!
谁家儿子成亲做父母的会不高兴。
现在,你对他们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我准备去一趟福州。”
“什么时候?”
“明天。”
“不再等等。”
“不等了。
明日过后,让他跟着方多病一起下山。”
“好啊,你们喝酒怎么不叫上我。”
刚刚提到方多病,这人就突然冒了出来。
运转起轻功,眨眼间就坐到了李莲花身边。
“我们不叫你,你这不是也闻着酒香来了吗?”
说着,李莲花把酒瓶递给他。
方多病接过,仰头一口。
“哎,我又不是令狐冲,哪里有酒哪里钻。
我是想找阿飞问问,这林小弟什么时候开始学剑。”
“我和他刚刚也在聊这事。
他准备明天去趟福州。”
方多病不解的问道:“阿飞,你去福州干什么?”
“.....。”
“他啊,大概是想去祭拜一下伯父伯母吧!”
“原来如此。
那我们也明日下山?”
“嗯。
林小弟和我们一起,正好山下小镇上有个院子,他们夫妇可以住在那里。”
“这倒是不错。”
翌日,李莲花和琬琰、方多病向岳不群辞行。
“岳掌门,岳夫人。”
“李公子,李夫人,方公子,你们这是.....?”
“这两日多有打扰,今日我们准备下山,特来辞行。”
“三位,可是岳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怎么这么着急着下山?”
“岳掌门不要误会。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一个游方郎中。
这急着下山呢,也是想要去集市上摆摊,挣点养家糊口的银子。”
岳不群、宁中则:.....。
“既然如此,那岳某也不便多留。
只是,林大公子走之前来找过岳某。
他说,若是你们下山,会带上平之。
可是,这小夫妻俩刚刚成亲,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无妨。
阿飞已经在山下买了一个院子,房契在聘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