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玩味儿的冷冷看向金光善。
“金宗主过奖了。
倒是有坊间传闻,说金宗主为人风流不羁,喜欢留恋花丛。更是一些青楼楚馆的常客,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金光善被怼得一噎。
“呵呵,都是坊间传闻,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若是姑娘不嫌弃,倒是可以留在金鳞台做客。”
‘砰。’
琬琰直接把手中的把玩着的酒杯重重的放到了矮桌上,矮桌之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痕。
随即,毫无诚意,夸张的道歉。
“哎,金宗主,真是抱歉啊。
这金鳞台的桌子质量,可真是不好。你看,我就这么轻轻的一放,它居然就裂了!”
嗯,就如你这渣渣一般。
瞬时,整个金麟台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金子勋才厉喝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在金鳞台出手,还把不把我们兰陵金氏放在眼里了?”
贱人!
李莲花眼中寒光乍现,‘噌’的一声,放在一旁的少师剑瞬间出鞘,直接刺向金子勋的命门。
金子勋吓的冷汗直冒,一时居然忘记了躲闪。
江枫眠立刻甩了一个酒杯过去,把直刺心脏的剑打偏。
‘噗嗤’。
剑入血肉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响起。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它却好似重锤一般,直击所有人的心脏。
谁也没想到,李莲花居然敢真的在金麟台动手。
此时,金光善的脸色也很阴沉。
想他堂堂金氏家主,现任仙督,居然被人当面暗喻嘲讽,还当着他的面伤了他的侄儿。
这简直就是当着众世家的面,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若是,琬琰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要嗤之以鼻。
仙督?
狗屁的仙督。
连一个仙人都不是,还在那里妄自尊大。
自从进来这金鳞台之后,那令人恶心的眼神就时不时的向她看来。
还有那金子勋,一直找她家小弟的茬,早就想找借口发难了。
就在这时,金子轩站起身愤怒的看向李莲花几人。
“李公子,这就是你们的为客之道?”
李莲花的手指轻轻一动,插在金子勋身上的剑便飞回了他身旁的剑鞘之中。
“也没有你们这般的待客之道。
金家,果然势大。”
“你强词夺理。
我父亲只是好心的询问一番罢了。”
方多病站起身,看着他嗤笑一声。
“你父亲这般好心,怎么没有问问虞夫人?”
虞夫人闻言,就要发难。
就在此时,笛飞声也拿着刀站了起来。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那我们走便是了。”
说着,四人便脸色冰冷的想要离开,魏婴见状,也跟在他们身后。
金光善一看这状况,立刻向金光瑶使了一个眼色。
“哎,哎,等等,等等。
李公子、方公子、笛公子、琬琰姑娘,这都是误会,误会。
我们金氏怎么会不欢迎诸位呢?
只是,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也都只是一心欣赏而已,并没有其他冒犯之意。”
金光瑶忙上前打圆场,把人拦住。
这些人要是走了,那阴铁怎么办?
此时,蓝曦臣也站出来挽留几人。
“李兄,这次围猎收获不错,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可惜。”
大家围猎到的猎物都还在金家堆放着呢,若是就这么走了,确实便宜了别人。
而且,他们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起身试探一番。
见有人给了台阶下,李莲花几人冷哼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只是,在接下来的宴会中,他们一言不发。
金子勋出去处理好了伤口,坐在李莲花几对面的位置上,脸色阴冷的看着四人。
他之前最讨厌的是魏婴,如今最怨恨的便是李莲花。
不仅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还刺了他一剑。
此仇不报,他就不姓金。
而高坐主位的金光善看向李莲花四人的时候,也是皮笑肉不笑。
心中则是在暗暗发誓,等他得到了阴铁之后,一定要让几人生不如死。
特别是那个女人,等他玩腻了,就扔进春雨楼,让她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
他的心思无人得知,若是被李莲花几人知道,谁还管你阴不阴铁的,直接就把这人当场给灭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去到客房休息。
方多病、笛飞声、魏婴、琬琰来到李莲花的房间内。
是的,这次,琬琰和李莲花是一人一个房间。
“花花,这金光善还挺能忍。
我都那么找茬了,他居然还稳得住。”
“不足为其。
当日,温氏那般嚣张跋扈,他也还能与他们关系不错。
若不是后面温氏实在太过,惹了众怒,金光善怕是也不会冒险答应与大家一起攻打不夜天。”
“有些人越能忍,说明他们所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