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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亦沉默。
殿外的佛孤也紧咬下唇。
玄悲大殿陷入挣扎,许多人劝阻,厚德更是用自己身子拦在尘清跟前。
可全被夏槐扫荡开,这一刻,夏槐仿佛像勾魂的黑白无常,紧紧的吸着尘清往衡心崖边去。
“佛孤,拦住他,决不能让他跳下去!”望舒气疯了,这一刻,她将希望放在佛孤身上。
那是他的弟弟,他不能见死不救。
谁知佛孤却反问她:“为什么?你既能下去不死,他亦下去过未死,为何还要我劝阻他,不让他下去?!”
望舒顿住,这一刻如鲠在喉。
“时间,三天时间根本不够啊!”望舒捂着脸,胡乱的擦了擦泪水。
佛孤冷静看着她:“其实,我也想看看,蛮荒到底有多可怕…”
望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他们就这样跟在尘清后面,来到衡心崖,此时的夕阳落下,盛景如昨,仿佛耳边回响着曾经她跟尘清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