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叫头当即大怒,袖中飞出韵线。
白糖打头,四小只急忙挡在明月的身前。
“叫头前辈,请给我们些时间。”
白糖和武崧说服叫头,大飞和小青则想说服明月。
面对归还念心匣的要求,明月刚想说“办不到”。
语气冷硬一点,这几只容易轻信他猫的小猫,就会清醒了吧。
明月想后退几步,肩膀上多了一只爪。
四小只见状,连忙起身,想把绘窗拉起来。
“星罗班愧对念宗的信任,合该领受此罚。”
闻言,四小只也在绘窗的身边,依葫芦画瓢地行礼。
圆雀见这么着了,自己也不能干坐着,也加入了。
明月和天王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
叫头也不看他们,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
好一会,才开口道:“既是知错了,又该如何弥补?”
白糖立刻开口,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
“您放心婆婆,我们拿到念心匣后,马上就去打败傀儡师,找回师傅和大师姐!”
叫头喝完爪中的茶。
才睁开一双颜色像清澈湛蓝的天空,眼底有抹贴合眼瞳弧度的金辉的双瞳,看了过去。
刺目到令猫生寒的眼神,使明月和天王星都觉得不对劲。
四小只被瞅的有些害怕了。
绘窗的动作甚至一点都没有动摇。
圆雀倒是不怎么担心的小模样,只是乖乖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叫头对明月和天王星的求情置若罔闻,又喝了杯茶。
见星罗班小分队始终没有不情愿的意思,叫头轻轻叹口气。
“行了,都别傻跪着了。无忧的事,老身也知道……”
通过韵线施展的读心术,让叫头很清楚的从他们的记忆中。
得知了无忧的死讯,“木偶”的诞生。
迎来死亡的那时,那个长成大猫的小女孩,依然像儿时那般回眸。
“叫头姐姐,您来啦,我今天能学‘星罗韵网’吗!”
儿时,她会甜甜地唤。
“可以是可以。不过,老身如今年过半百,何况正常来讲该叫‘师傅’。小家伙,你可是叫错了。”
叫头对此总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喜欢被称呼的年轻点,但也不至于如此年轻。
直接减去三十多岁……宗主大人都得说一句无耻。
无忧总是不改,还总是有一套自己得理的理论。
“猫的心不老,就不会老。我这样称呼您,您也能多活几百年吧!”
小无忧的心思很简单。
据叫头所知,宗主大人是在废墟中发现了无忧。
也就是说,她在儿时便可能经历了家猫的生死离别。
隐隐约约对生死有惧怕,对这方面不是一般的在意也是正常。
叫头了解到后,心一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从前在大庭广众下被喊出来,总觉得羞赧的称号。
如今想再听,也不可能听得到了。
犹记得,那位唱宗的宗主带无忧离开时。
曾向他们立下誓言。
说着什么“若违此誓不得安宁”,“会照顾好无忧,护她无忧”。
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到。
叫头并非是不怨的。
但她知道,不论无忧在不在念宗,傀儡师一样会和混沌勾结。
猫土大战的伊始还是在念宗。
无忧在这里,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那位唱宗的京剧猫对无忧的喜爱,叫头看得出来。
无忧成为这样,她心里定然也难过。
既然都是伤心猫,就不再说些其他有的没的了,也无用了。
命运像一根灵活的无形之手握住的逗猫棒,垂在猫眼前来回动荡。
叫猫心痒痒却永远也抓不到。
几颗热泪滚落进红色的茶面中,有一颗飞向远方。
叫头喝着杯中略有些变味地的茶水,缓缓重复。
“都起来吧,坐下,一起说说话。”
方才一直保持姿势不变的星罗班小分队,又停了会,才站起身落座。
叫头饮尽杯中的茶后。
说起了一念宫未被混沌染指的原因。
还有,傀儡师身为长乐时,来到念宗后的过往。
记得那个时候,宗门已经被无忧整顿的差不多了。
如果她不出爪的话,叫头恐怕至今都不知。
那些小鬼头在念宗长辈们的背后时,有多少种手段践踏同门。
狮虎女那样因为外貌成为受屈原因的猫,不在少数。
幸得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忧,为念宗的小辈打出了一小片空间。
不过,一小片也只是一小片,浓重的光芒之下是越深的黑暗。
无忧看不到的地方,欺凌仍在继续。
只是她仍旧坚持不懈,打击所有的欺辱行为。
“哇,你有个‘长乐无忧’的长命锁,真好看啊。”
记得长乐初到念宗时很腼腆,有些与年龄不符的可怕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