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身份,以及顶着这个身份的猫。
明月和司南磬皆是如此。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处在被教育的角色,不成熟不懂事的幼儿,需要被照顾。
掌控欲较强,相处时又要求氛围很温情,有古怪。
明月儿时性格有点皮,谷主也放纵。
她有次在谷主的书房翻腾,找到了他当做日记挥洒笔墨的纸张上。
在那上面,明月记得她当时唯一认识的一个词,“弟弟”。
把这张纸交给时常教导自己的司南磬之后,他沉默了一会,给了明月一个不太明白的回答。
“他只是在保持着教育他弟弟的习惯……该说,那么无情的猫心中竟然还留有一片净土么?”
明月总觉得她的前师兄也不知道答案。
司南磬和谷主好像没有区别,在摸索着他们自己都看不明白的答案。
他们搞不懂,她当然也搞不懂。
明月只是觉得心慌,因为卷轴地图给予的路线中,排在身宗之后的步宗。
那是她和记忆中的笑笑相遇的地方,第一次的。
心底一提起那个地方,便有种难以遏制的恐慌和紧迫感。
仿佛有什么事情,被遗忘在大漠那浓密到时常难以呼吸的烟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