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便强行给她安排了一桩姻缘,对方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荡子,家中也颇为殷实,并开了两家赌坊。”
“新婚当日才知晓,那男子原来早已婚配,家中更有一妻一妾,没过多久她便投了井,仵作验尸时发现女子周身伤痕累累,这世道便是如此。”
“听说事后那家人花了一大笔银子将此事压下,地方府衙也就不了了之,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绞,视为老夫生平最为悔恨之事。”
“怎奈香魂已逝,曾经意气风发的读书人如今亦成了黄土埋至脖颈的糟老头。”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老人感慨万千。
吴中举瞥了一眼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苏丰年,起身抹去眼角泪水,咧嘴嘿嘿一笑:“臭小子,也敢和老夫比拼酒量,你还嫩着呢!瞧这没出息的样儿,胡乱编个故事就把你哄睡过去,年轻人呐,喝不过就自个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