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注视之下。
这潇潇酒肆的娇媚老板娘就这样玉足轻移。
把脚背上那碗汾酒递到了那说书老者跟前,示意对方喝下。
老头是讪讪一笑,摆了摆手说:
“这酒太贵,小老儿可喝不起啊!”
“再说了,老板娘你洗过脚了吗?”
“这还是头一次见有人用脚敬酒的……”
女子闻言也不恼怒,脸上笑容更加妩媚。
只是把那脚背上的酒碗递得更近了些,让对方自己端在手里。
顿时引得周围吃酒食客大声起哄。
说你这个老家伙行不行,不行就换老子来,别辜负了美人恩!
老头见此没法,只好有些难为情的伸手接住,凑近用自己鼻子嗅了嗅。
然后对那女子嘿嘿一笑,嘴里称赞一声好酒。
“老先生可是头一次来奴家这酒肆吃酒?之前怎就从未见过呢!”
绾潇潇收起了她那条又白又长要人命的腿,缓步来到对方身后。
用那葱白纤长的手指在其肩头轻轻一点,好奇的问。
名为李清然的老头刚想喝上小口,尝尝这潇潇酒肆最有名的相思白炼春。
但被对方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由眼珠子打了一个转,正色说:
“小老儿牧貌然,相貌堂堂的貌,浩然正气的然。”
女子闻言是忍不住掩嘴娇笑,突然双手搂住对方脖子。
宛如水蛇般的腰肢轻盈一扭便转身坐到了对方怀里,凝声说:
“奴家还以为是道貌岸然的貌,道貌岸然的然呢!”
“嗯,李清然?”
当说出最后三字时,这位酒肆老板娘已然是凑近到了对方耳畔边上,声音更是极小。
李清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直呼完了完了,这娘们是怎么认出自己来的?
老头貌似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是自信,还从未被识破过。
就在这时,娇媚女子果断出手,一把抓住这说书老者的头发便用力拉扯,同时咬牙切齿的说:
“李清然,你这个没良心的,把老娘抹干吃尽就消失。”
“一会变道士,一会变和尚,真当我绾潇潇那般好骗不成?”
老头满脸委屈,一边求饶一边怒斥:
“还不快快松开,哎呀呀,秃了秃了,别扯了!”
“老夫本来头发就不多,你还扯!”
“你这女人,想男人想疯了吧!”
这一幕则让这酒肆中的不少吃酒男子哑口无言。
心里想着这老板娘究竟是怎么了?
以往想偷偷伸手去摸一把这娘们那又圆又翘的屁股都不成。
今日却对一个糟老头子主动投怀送抱!
“敢问......此处可有酒卖?”
就在众人吵吵闹闹之际,一名手缠白布高大男子伸进一颗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而男子身边还有两个十余岁的少女,一个清秀俏丽,一个漆黑如墨。
来人正是刚进城不久的苏丰年父女三人。
在从南门进城后男子肚子里的酒虫便开始闹腾起来。
正好他来过数次涅盘城,知晓在城中西街有一家特别有名气的酒肆,名为潇潇酒肆。
老板娘则是个豪爽性子,每次去打酒只多不少,还不会偷偷掺水,贼良心。
店内的吵闹在男子出现的刹那便瞬间安静下来。
不过这个安静也就持续了不到一息,又回到了吵吵闹闹的局面。
不过绾潇潇已经从老头大腿上站了下来,一见是熟客,倒是笑得合不拢嘴。
李清然则悄悄撇过头去,用宽大袖子挡住脸。
生怕被这父女三人别认出自己来,不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可惜,苏清清这姑娘是个眼尖的。
少女在探头进店的那一刻便瞧见了边上坐着的灰色长衫老者。
虽然对方转头极快,还是被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无论是从对方的背影还是身量,以及那身穿着打扮来看,都像极了不久前在路上骗了她们三文钱的糟老头子。
女子渐渐歪着脑袋,想从侧面仔细瞧上一瞧,究竟是不是那老骗子。
但让清秀少女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对方后背仿佛长了眼睛。
当她走到酒肆大门的最左边,那老头就很是碰巧的往右挪动身子。
当她走到酒肆大门的最右边,那老头又往左挪动身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丰年刚与老板娘绾潇潇打完招呼,正准备去柜台付酒钱。
就见自己大女儿气冲冲的走了进去,一把拉住那个灰色长衫的老头,少女气哼哼的:
“好你个老骗子,总算逮住你了,还不快把钱还来!”
原本打算待会再来收拾这个负心汉的娇媚女子一听少女这话倒是来了兴致。
抱肘靠在柜台边上看起了热闹来。
“小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
“贫道是那城外无方山的游历道士,又怎会是你口中的老骗子呢!”
用袖遮脸的老者很是怪异,这让绾潇潇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