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亲和姐姐包扎完后,苏若雪就匆匆跑出门去,说是要去趟涟漪巷,很快便回来。
叶小蝶还没来得及叫住自己这个小女儿,人已跑得没了影。
这也惊得窝里的老黑狗再次出来查看情况,只见一道黑影出了篱笆小院,难道身穿夜行衣?
狗子心中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很显然是自家小主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完美的隐匿了身形。
也不知这黑姑娘哪根筋又出了错,大晚上跑来跑去的,还让不让本汪睡啦?
别说这老黑狗有了灵性,就连村子里养的鸡久了都会通灵。
知晓要拼命下蛋,不然迟早要被主人炖了吃掉,在自己主人眼中,一大锅鸡汤那可是美味。
这一切似乎都来源于凤栖山脉,只是周围各个村的百姓生活久了,倒是成了灯下黑。
说是灯下黑,倒不如说是习以为常,自然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
苏若雪一口气跑到放牛坪,深吸一口又接着不停奔跑,看来近一年体力增长了不少。
之前可以抡小铁锤,如今则可抡大铁锤,从不到十下,直到现在的两百下左右。
八十斤的大铁锤,抡两百下,那是何等的臂力?
只是少女不知,也没人告诉她,若单凭力气而言,已经能和那些武林高手拼高下。
一旦哪天她能一口气抡至五百锤,其力气将直逼武道第一境,炼体境。
但也是力气逼近,除了还有自身的武学造诣,心境与体魄等诸多条件。
所以并非力气达到了炼体境,那便是炼体境,不然这武道一途也太过儿戏。
倘若日后在大街上行走,但凡一个力气特别大的就能说自己是武道修士,岂非笑掉他人大牙?
放牛村,涟漪巷。
拐角处,年轻男子轻搂少女腰肢,见眼前少女身段一天比一天诱人,他便有些忍不住了......
数个月来,孙止戈与宋婉辞是越发亲密,经常会偷偷出门游玩。
好在事先两人有过约定,尚未及笄不可破身。
不过此刻男子搂抱得有些上头,这欲火就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孙止戈也不顾对方撒娇嗔怒,猛然抬起女子裙下一条大白腿,欺身亲吻对方如樱桃般的红唇。
“不要!”
“你快松开,孙止……”
最后那个“戈”字还未说完,小嘴又被大嘴堵上,让人听上去像是在骂人。
欲火焚身的男子哪里又忍得住,他孙止戈可不是书中的柳下惠。
还玩什么坐怀不乱那一套,此刻不该是越乱越好吗?
貌似少女越是娇嗔,他就越是兴奋,这种感觉很好,尤其是对一名壮年男子而言。
就在他打算要不要更进一步时,巷子里面突然闪出一道黑影,难道有刺客?
可最近明明就没和任何人结仇,连骂人都没骂过,又有谁会针对自己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子顿时变得清醒,欲火犹在,却也没方才那般强烈。
苏若雪为尽早赶来涟漪巷,故而选择了抄近路。
而抄近路的唯一法子就是不走巷子大路,从小巷跑过去,这样最为节省时间。
她担心去得太晚云家兄妹说不定就睡觉了,毕竟大晚上去打搅别人可不太好。
布料刚跑出巷子就看见眼前这一幕,黄桷巷的孙止戈正在“咬”宋婉辞。
黝黑少女有些生气,指着男子凝声问:
“你,你这个大坏人,为何要咬婉辞姐姐,她是哪里招惹你了?”
好事被人打搅,孙止戈动了真怒,想着上前教训一下这黑炭少女。
宋婉辞一眼就看出两人的心思,一个是痴傻无知,一个则是打算动手。
高挑少女伸手拉住男子衣角,拦在两人中间笑了笑。
“若雪妹子我没事,这孙家哥哥只是和我闹着玩,刚才我也咬了他,算是扯平了。”
“话说这大晚上你这般匆匆忙忙的又是去哪啊?”
宋婉辞说完满脸好奇的打量对方。
苏若雪倒也实诚,把家中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她对这涟漪巷的宋家姑娘倒是不会隐瞒丝毫,从小都是如此,无话不说的半个闺蜜。
为何说是半个,那是宋婉辞认为的。
正是因为对方经常会犯有痴傻呆愣之症,才会如此对待,不然连半个都做不成。
她不喜欢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那云家兄妹。
每次见面几乎都是点头打个招呼,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言多必失的道理少女比谁都懂。
故而这岩口巷的小黑豹就成了自己倾吐心声的对象,对方几乎是听完就忘,也从来不乱说话。
若说这普天之下论守口如瓶,无非就两种人。
第一种是死人,第二种就是眼前这个黝黑少女,从小到大,就从未见过这姑娘嚼过舌根子。
苏若雪挠了挠头,好像是自己弄错了什么,于是也不耽搁,笑了笑就跑出巷子,直奔云家而去。
孙止戈则开始尝试找回刚才那种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结果被对方一掌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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