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丰年三人是大块朵颐,桌上三十来道美味菜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男子只觉这杯中之物是越喝越来劲,根本停不下来。
那貌美婢女则在边上为他们倒酒,还时不时的去挑逗张丰翼。
更称赞男子的胸膛结实,就是不知有几块腹肌呢?
张丰翼听完后借着酒劲一把扯开了自己上衣,露出满身的腱子肉。
娇美女子此刻一双美目是泛起了光泽,偷偷用她葱白的中指轻轻一点男子胸膛。
女子顷刻间是掩嘴轻笑,如触电般的把手瞬间缩回。
男子腹部六块肌肉棱角分明,胸膛更是宽阔饱满,无时无刻不彰显着阳刚之气。
不知不觉间就吸引来了不少沧澜水府中的其她侍女,围着三人打量。
二楼的董小七此刻捧着大把金银珠宝,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大笑不止。
许斌正手握一柄宝刀,盘坐在原地一直擦拭,这已经是第一百三十三遍。
三楼的徐鹄已经将胡牛牛打倒在地,不过心中的怒气依旧未消,准备拎起来再打一顿。
四楼的冯从文身体已经严重透支,她怀中的侍女温玉似乎欲求不满。
两人在软塌之上继续翻云覆雨,少说也有十次以上,男子已然无法自拔。
四楼隔壁厢房的曹酔目光冰凉,那为他削水果的舒柔已经坐在了他怀里,扭动着诱人的腰肢。
娇媚女子双手搂住男子脖颈,缓缓凑近其耳边,红唇吐气如兰,姿态极为撩人。
“小郎君,你难道就一直这样坐着吗?”
“边上的龙凤软榻可以做好多事呢,你就不想过去试试?”
曹酔神色平静,淡淡的说:“我不想逝世。”
女子蹙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先前还是个好色之徒,怎就成了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了?
对方一定是装出来的,这是她心中唯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所以舒柔准备拿出自己的绝活,女子一边解开自己抹胸,一边语气柔媚的说:
“小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要不要......”
说到最后姑娘娇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对方。
曹酔则一把按住女子那正轻解衣衫的手,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话。
“我们要不要打一架?”
或许是会错了意,舒柔面色泛起桃红,羞涩不语。
年轻男子抚摸着那白皙莹润的肌肤,从手臂至脖颈。
就在这时,曹酔双目冰寒冷冽,一把锁住娇媚女子喉咙,猛然摁在地上。
女子目光惊恐,却是说不出话来,就这样死死盯着对方。
男子神色决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
那本来掐住脖子的手此刻已经是按在了侍女脑袋上,用力的朝着地面撞击,并发出阵阵闷响。
这一口气下来就砸了三十余下,再看那娇媚女子已经双目圆睁的死在了血泊之中。
曹酔这才起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手上血渍擦拭干净,转身往屋外走去。
就在离去过后,那死不瞑目的娇媚侍女身躯开始渐渐萎缩,模样也开始变换。
约莫又过了十息,女子的尸体竟化作了一株水草,那流出的鲜血也成了河水。
苏丰年怀中的护身破魔符这时再次变得灼烫,让不知喝了多少壶酒的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想要去劝阻张丰翼与程路两人,但两人此刻是完全听不进去,耍起了酒疯。
原本腼腆的张丰翼也变得肆无忌惮,一左一右搂住两名漂亮侍女大口饮酒。
程路酒量稍逊,已经躺在了地上,嘴里依旧不停还喊着再喝再喝的醉话。
来到一楼的曹酔是二话不说的就拉住苏丰年往外跑,直至沧澜水府大门处。
苏丰年惊魂未定,即便是千防万防,终究还是着了道。
高大中年男子想要说点什么,但却被曹酔抢先。
“苏大叔,时间紧迫,就先不给你解释太多,还请你按照我说的来做。”
苏丰年虽然神色疑惑,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曹酔抬头望去,用手一指那沧澜水府四个篆字,沉声说:
“苏大叔,你快把你身上那张护身破魔符贴在上面,或许有用。”
高大中年男子也是果断之人,心中对曹酔此人的印象虽不太好。
不过此刻却是愿意相信他,只因对方那一脸严肃的神色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也没了那一脸无所谓的闲散模样。
苏丰年掏出那张黄纸符箓,几个大步踏出直踩水府大柱而上,径直来到匾额边上。
此刻连他自己都颇感吃惊,何时轻功达到了这种地步,都能飞檐走壁了!
想来多半是与修炼的那焱阳三绝有关,不然不可能短时间内有此身手。
男子儿时心心念念的大侠梦,什么轻功水上漂,左脚踩右脚,直冲青云霄之类的绝世轻功。
似乎一切的不可能都将变为可能,待试炼结束,他一定要去河边试试到底能不能在水上漂。
只是短暂的失神,苏丰年就摇了摇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紧接着一把将符箓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