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阵阵发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耗子夹给夹住了呢?”
这耗子夹做工精湛又牢固,府里的护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耗子夹从沈冲的手腕上给取了下来。
沈冲面色发白地靠在床榻上,手腕上的肉外翻,清楚看到那根骨头。
孙大夫忙着给沈冲止血、上药和包扎伤口,等一切处理好了他才道:“这耗子夹实在是夹的深,怕是伤到了沈大公子的筋骨,修养的好,正常生活还是可以的。”
“什么叫正常生活还是可以的?”周氏颤着声音问道。
“有些精细的话,怕是不太好做了。”孙大夫说得隐晦。
“那写字可会受影响?”沈冲急急的问,他还要参加明年的春闱,还想要高中做秀才呢!
孙大夫抿着缓唇没说话。
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沈冲脸色难看之际,一字一句咬着后槽牙道:“去把谢舒窈这个贱人给我叫过来!”
谢舒窈很来就来了,进屋的时候就看到沈冲半躺在床榻上,面色发白。
她惊讶又担忧的道:“沈郎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