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行?”黄小草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方政委看着黄小草,等着她把楚菲菲给供出来。
然而,话到嘴边,黄小草却犹豫了。她害怕楚菲菲,忌惮她背后的权势。她怕自己一旦指证了楚菲菲,会害了自己的男人。
此时的她,不由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因为贪念,就故意诬蔑云北。如果她没有诬蔑她,现在不是会就不会两难?
方政委看着黄小草不说,有些不悦,说道:“黄小草,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等你出院后,直接搬出家属院吧。”
铁柱和铁蛋一听要让他们搬出家属院,也急了。他们在家属院住得好好的,有好多小伙伴,可不想离开。
而且,他们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早就成了他们的家。如果搬走,他们又能搬到哪里去,还有每天见到父亲吗?
因此,着急的两人这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着方政委,说道:“我们知道是谁?”
说完,铁柱又问道:“政委伯伯,是不是我们告诉了你那人是谁,就不用搬出家属院了?”
“你们知道?”方政委有些惊,然后看着二人说道:“你们能把指使你妈妈做坏事的人说出来,属于戴罪立功,伯伯保证让你们留在家属院儿。”
“真的吗?”
“真的,伯伯不骗你们。”
“好,我们相信你。”
说完,铁柱看了黄小草一眼,然后说道:“是菲菲阿姨,她不仅让我妈妈帮她干坏事,还骗我们说是云北害了我们的妈妈。”
“你们说的菲菲阿姨,是楚菲菲吗?”
“对!”铁柱点了点头,说道:“昨天,她来找妈妈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她,还听到了她对妈妈说的话。她让妈妈把云北引到山上去,然后给她一个教训,还说要给妈妈钱。”
此话一出,黄小草直接白了脸,问道:“铁柱,这是谁跟你说的?”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楚菲菲和自己说的话,竟然会被别人听了去。更不知道,她的孩子竟然会知道。
铁柱看了黄小草一眼,没有说话。他不能把小伙伴给供出来,他怕妈妈生气会打小伙伴儿。
方政委也没有想到,铁柱竟然会知道那么多。
他还是个孩子啊,就知道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简直就在是荼毒祖国的花朵。
因此,看向黄小草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讨厌,这人真的不配当妈。
这时,铁柱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政委伯伯,我把指使我妈妈干坏事的人告诉你了,你能原谅我妈妈吗?”
方政委听了这话,转头看着铁柱,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对他说道:“你妈妈应该向云北同志道歉,取得云北同志的原谅。”
“我知道了。”铁柱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黄小草说道:“妈妈,你去向云北同志道歉吧?”
黄小草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方政委,想到自家男人的前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行,等我的伤好了,我去向她道歉。”
“太好了,我们老师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铁柱和铁蛋兄弟俩高兴了起来,把老师的话都搬出来了。
不过,黄小草却臊得满脸通红,有些不敢面对自己如此懂事的孩子。
方政委听到黄小草愿意向云北道歉,也没有揪着不放,教育了她几句,就带着人离开了。
两个孩子留了下来陪着黄不草,等后勤采买的车一起回去。
办公室,楚首长看着手中的晋升名单,目光在司南昭的名字上停顿了一下。他早就知道司南昭迟早有一天会升上去的,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此时的他,拿着名单有些纠结,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压下来,还是任由他升上去。
看司南昭昨天对他的态度,楚首长觉得他升上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可如果压下来,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肯定要吃挂落的。
可一想到自己和女儿面子被司南昭放在地上踩,楚首长最后还是把司南昭的升职报告放在了一边,暂时压了下来。
司南昭可不知道楚首长已经开始打压他了,他看着云北刚从山上回来,又在整家里的院子,想上前去帮忙。
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坐在一旁看着女人干活,却不搭把手,他做不到。
然而,云北却嫌他碍事,直接赶人道:“你如果没事,就去拿本书看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情况,你的伤口好了吗?就想帮我干活?”
司南昭的伤虽然恢复得不错,但还是需要慢慢养,力气活什么暂时还不能干。万一扯到了伤口,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因此,她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想让司南昭因为帮她干活,而影响身体的恢复。
其实她只打算在这里住一个月,院子里种不种东西都无所谓。不过,云北实在是闲的无聊,所以才找旁边的邻居借了工具,打算把院子里的土翻一翻,种点东西打发时间。
司南昭被嫌弃了,也没有生气,仍旧站在旁边,随时准备搭把手。比如说,看到云北出汗了,帮她递个帕子,又或者担心她渴了,给她送点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