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白鹤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语气太过于强势,惹得青冥心中不快。 青冥缓了缓,坐直身子,“自然是算数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所求何事!” 上次金诚也没有说得很清楚,她大概猜到些。 “具体是谁,我不能在这停留太久!” 青冥心中抱有警惕,她身负幽冥之火的事情,金诚肯定是和他们说了的,要是这个老者心中有什么其他的考量,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白鹤像是知道她的心思,缓缓垂下高昂的头颅,那是兽族表示臣服的意思。 “吾族之首,在此昭告天地,敬青冥吾神为尊,若有悖逆之心,将承受灭族之痛,永世不予轮回!” 空中闪过一声空响炸雷,誓言已成,青冥心中算是彻底放松下来。 “说罢!” 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的疲惫。 “兽神,你如今身体过于虚弱,请跟我回金家休养,待身体恢复,再筹划未来,如何?” 白鹤言语之间很是尊敬,却对那个承诺避而不谈。 青冥听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她似乎很想要她亲自去看看金家,这和之前金诚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她之前许诺会去金家,金诚那过于开心的模样也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这金家,当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而不是,单纯地想要她去帮助他们去契约幻兽! 青冥心思思索间,意言酌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去吧,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养!” 一鹤一人,都这么劝说,青冥只得点头。 一番折腾,心中的那么执念也被她悄悄地压下去了。 就算是想要复活熙魇,她也要有命在!不能辜负了熙魇的牺牲! 她定定的盯着意言酌的眸子,像是要透过那双漆黑的眸子,看向他的心底去,想要看看她心心念念的人。 意言酌被她的目光刺得的心底一痛的同时,心下也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想明白,冷静下来了,不再执念于眼前。 青冥被他看得有些尴尬,避开视线,心中有些疑惑,熙魇为什么要选择意言酌呢? 之前给意言酌清理幽冥之力的时候,她探查过他身体的所有位置,和熙魇的本源,没有丝毫关系。 要是说他有可能是熙魇一脉,就更是不可能! 梦魇兽一脉早已绝迹,当年熙魇还是她从兽骨堆里挖出来的呢! 她当初怎么把熙魇挖出来的来着?一点都不记得了! 稍微再仔细想一想,脑袋就疼地跟针扎似的! 青冥晃晃头,不再执着,看向白鹤。 “带路吧!” 白鹤火凤载着三人飞走。 直到上空的影子再也看不见,旁边屋檐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一人,他的脸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暗影里,拇指上月白色散发着死气的扳指诡异地转动着。 白日里书卷气息浓郁的孟临简面上的神色与他手上的扳指同样诡异万分。 “青冥,你还真是给我惊喜啊!” 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无比阴森,毛骨悚然。 孟临简气得肝疼,他之前的盘算都被青冥身上爆发的幽冥之火,给打乱前功尽弃了。 刚刚在广场上,他看得分明,她将那枚十分重要的戒指,给了沧澜阁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内门弟子。 那个内门弟子也是有意思,竟然对自己的师尊产生了那么龌龊的心思。 沧澜阁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祁傲天不顾所有人阻拦,不怕给仙门中修士丢脸,执意要娶那个废物身体又不好的农家女。 后青冥将自己送上幻兽的床榻,不顾人伦,怀了孽种。 听说,前几年主峰还出现过一对断袖弟子,那两人如今正在外面逍遥快活。 沧浪阁占着仙门之首的名头,竟干些龌龊到让人恶心的事情,他们怎么配得起仙门之首的名头。 “来人!” 孟临简一改往日和善的面容,笑得有些邪狞,他的身后暗影里,闪现出一道红色的身影。 那人肌肤胜雪,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似有水波荡然,出现的一瞬间,雪白的藕臂就缠上了孟临简的腰身,手指探入他的锦袍内,牙齿叼住他的袍角就钻过去。 一阵婉转的啼鸣响起,孟临简阴郁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晕,长长呼出一口气。 “去,联合那些仙门世家的长老们,就说沧澜阁行事不端,不配为仙门之首!” 他低下头,看着跪坐在脚边,扭来扭去,有些恋恋不舍的女子,抬手擦掉她嘴角的液体。 “乖乖,你有办法将他们所有人都拿下的对吗?” 女子羞涩地点头,舌尖在他手指上扫过,目光眷恋,又渴望! 孟临简舔舐了下嘴角,眼眸里被欲望和贪念充满,“去吧,回来再好好犒赏你!” 女子站起,拢着身上要遮不遮的衣裙缓步离开,眨眼的工夫就行出半里。 行走间,裙摆肆意地张开,隐秘美好的东西令人十分怀疑“她”的性别。 孟临简一脸意犹未尽,扭动手上扳指,他身后的暗影里出现一道青烟,青烟散去,站着个青竹般的美人,冷艳,高不可攀。 那美人冷冷的喊了一声,“主人!” 孟临简的身影便消失在月光之下,房檐暗影处,升起一声一声令人脸红心跳,心猿意马的声音。 月光下,此地的死气越发的浓郁,待到孟临简从此地离开时,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个青竹般的女子,而他周身已经完完全全被死气笼罩,从里到外都黑透了。 另一边青冥同意言酌脚踏实地后,被眼前金家的属地给震惊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常人族世家都是住在人城,在路上老者告诉他们,金家住在远离人烟的古树林里,她还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想,他们大概也许,只是喜欢远离世俗吧! 然而当她亲眼看见那白鹤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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