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身形有轻微的晃动,他主子真是越来越... 火兄? 亏她想得出来。 火凤心里虽然在吐槽,但是行动上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青冥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一点犹豫都没有。 随着火凤的身子越过神像的背部,慢慢地来到神像身前。 距离不远不近的,青冥看清了神像的容颜。 当真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卓世明珠,世家公子样貌。 神像眼角轻轻地低垂着,似乎正在看着他曾经守护着的人族,他的城中百姓。 青冥目测了一下这个高度,以她的角度,能俯瞰整个咸意城,乃至更远。 别人口中的意言酌是神乎其技的少年,她此时看见的更像是与沧澜阁神像一样的神明。 青冥暗自叹息一声,若是她生在那个年代就好了,不用如今这般遗憾,不能有幸结识这样的天之骄子。 随即她恍然一笑,她是创世神的转生啊,说不定他们上辈子真的相识呢。 青冥拍了拍火凤,“飞远一点,太近了,有些看不全。” 火凤闻言,任劳任怨地飞远。 离得远了,青冥便能看清那神像得整个上半身,俯视点,也能看见全部。 她愣了一下,恍然一看,倒是真的很像那个救她的男人。 “火凤,熙...熙魇,和意言酌真的长得很像吗?” 说起熙魇这个名字,青冥不知道怎么的,每次都会心脏狠狠地痛一下,仿佛是有一把剑瞬间穿透了她的心脏。 很疼,撕心裂肺地疼。 她听说了熙魇在仙门大比上当剑的传闻,也听说了那些说的不是很好听的话。 可是再多的传闻,和再多的别人口中的形容,她都无法与那匆匆一眼见到的人相提并论。 那个男人,他看她的眼神,太过于灼热,也太过于隐忍。 那眸光里的温度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 在危机来临时,他可以无安全不顾自己的性命,将她和青禾推出去。 被人带走,也不忘记安慰她,“不怕,魇很快就回来。” 青冥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虽然她很想知道从前的也一切,但是心底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不能想,想了会痛不欲生。 其实,从她现在知道的这些讯息来说,过往的事情,当真是悲痛多于甜蜜的。 可是,就是这样,他们越是轻描淡写想要掩盖的东西,她越是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 “像。”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 都是熙魇。 这是裘阎分析后告诉他们的,虽然熙魇不曾与任何人说过,但是无形当中透露出来消息,他们也都看出了点苗头。 当初熙魇大人背着所有人,偷偷回到咸意城,望着城主府门却不进入还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若不是裘阎后来跟过来,趁着熙魇大人没有发现,将他拽走,他真的担心,他哪天会被熙魇大人抽走记忆。 就像是此时,他明明知道,但是却不敢说。 谁知道那个可怕的人物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为了小命,还是暂时出卖主子,明哲保身吧。 火凤不知廉耻的想法,青冥并不知道,估计等到知道的那一天,拔毛扒皮是少不了的。 “还看吗?”火凤试探地问了问,凤眸一翻,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青冥摇头,“不看了,我想去城主府。” 火凤一愣,他身边虚空而立的几个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好端端的就情绪低落,还要去城主府了呢。 “冥儿可是想到了什么?”到底是容琉心思细腻,一下子问了出来。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觉得若是青冥真的想起了什么,导致她心情抑郁,他们岂不是犯了大错。 青冥仍旧摇头,不说话,只抱着小馄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我只是想去看望一下那个失去孩子的老人...”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低沉,似乎是感同身受地了解了作为长辈,失去挚爱晚辈,血肉骨亲的感觉。 青冥去了城主府,站在不远处的房檐上,那个角度很隐秘,也很刁钻。 能看见大门处的景色,但是那里的人,却看不见她。 火凤站在她的身旁陪着她,小馄饨被容琉抱在怀里。 懵懂的眼神里,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忽然就不开心了,为什么难过了。 “不进去看看?”火凤问。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努力地回想着刚刚有没有说什么,才惹得主子不开心。 “不了。我想...意城主,应该不是很想见到我这张脸,别去引他伤心了。” 青冥很有自知之明,原本的好奇心被一盆莫名的冷水熄灭,她甚至都不知道,愧疚从何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鬼村待的,心绪总是不宁,每每总有些莫名的阴暗情绪冒出来。 她想要置之不理,那东西就会放大,让她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她站了有一刻钟,转身,“六师兄,有围帽吗?” 容琉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当真递了个围帽给她。 青冥带上,轻巧地跃下房檐,“我想自己走走,别跟得太近。” 她没有说不让他们跟着,只是因为这几个人太张扬扎眼,若是跟在她身边,对于很是了解沧澜阁消息的咸意城来说,谁都知道她是那个替身了。 她不介意当替身,但是不代表,她不介意当了替身还被人围观。 青冥与几人不远不近地走着,满是人的街上,她的身影穿行在其中。 这种人声鼎沸的热闹,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青冥想事情想的出身,撞上了一个黑衣女子才反应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青冥将被撞歪的围帽整理好,放下了掀起的纱帘。 刚刚惊鸿一瞥,那个女孩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妩媚中带着天真。 就是那目光,有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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