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维持空间隧道的力量是固定的,几个人的力量平摊刚刚好。 所以当有人闯入空间隧道的时候,青冥差点维持不住,险些隧道崩溃。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还在吐槽。 “我说青冥,你走怎么不喊我一声,小爷我一觉醒来,差点错过这等好事。” 都神翼也不管拉住的人是谁,死死的保住那人的腿,两个人摇晃间,差点甩出空间隧道。 将忘汾吓得,失了稳重,直接哀嚎出声,“青冥,青冥...救命啊...” 青冥伸手,拉住了忘汾,同时稳住了扭曲的空间隧道,骂到,“都神翼,你丫要找死也别来挨我的边,想死死一边去。” 她骂完觉得不解气,还随便踹了一脚。 都神翼险险避过那一脚,手掌依然抱着忘汾不松手,抬手捂住胸口,“吓死小爷了,好险。” “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你们出去玩,怎么能不带我,小爷在沧澜阁待了那么久,你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就当是补偿我了,小爷不介意的...” 青冥被他气的翻白眼,这人真是好不要脸皮。 为了自己身体着想,索性不再理他,省的气出病来。 目光转移间就看见了青韵手里牵着的那人形蝉蛹,最开始上沧澜阁找事情的那个红衣男子面具下的眼睛里都是欣喜。 “怎么?这么高兴?终于能回到雪山之巅了?” 青冥几个问话冷的像是将他速冻了一样,笑意僵住,嘴巴因为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挥手,那藤便自动从他的嘴里扭动的抽出来,嫌弃的抖动着上面的口水。 男子终于得以说话,“你想要干什么?” 他语气里带有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慌张。 他没有那么天真,不会真的认为这个女人就是单纯的问问。 青冥眸光微冷,嘴角上扬,带着些孩童无知的邪恶,“你说呢!” 她笑的有些放肆,连青韵和炎弘毅都愣住了。 她...从前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的。 而被牵着的红衣男人,眼睛里面的瞳孔骤然放大,“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不可以?” “呵呵?为什么不可以...” 青冥反问着,然后收敛了嘴角笑意,美艳上未长开的脸上冷漠如斯,乍一看起来,到是比黑衣长袍的青冥分身更为恐怖,赫人。 她带着孩子气的顽劣,“人血画阵,以命祭祀。” “你们无望山海里的家族就都是这般卑劣的手段,难怪,只能当圣域雪山的走狗。” “乘黄家也不过如此,那屠宰场之事还没有让你们长记性,难道还想再复制一个不成!” 男人惊惧着后退,但是因为被绑着,只能简单的蛄蛹两下,就在没有了活动的余地。 “不...你是谁?王族...这些你怎么能知道的这么详细...你到底是谁。” 在他一声声的嘶吼声中,他身后那几个同样被绑住的人也开始挣扎起来。 他们心里清楚,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最还是得荒古无法让他们得手,一番筹谋眼看着成功了,管事之主却被召回,留给他们善后。 可是事情急转而下,一切都发生了不可预测的结果。 一场变故,本该是坐享其成的,但是却生生发生了改变。 天道完整,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了,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寻找回家的办法。 他们没有错,奴隶的命怎么能是命,要是不那该死的规则,他们何必缩手缩脚。 还有这身上该死的藤蔓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为什么挣扎不出来。 本以为这些人要去送死,正好能将他们带回去,到是装作弱小一时倒也是无妨。 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对,这女人想要他们的命。 他们岂能坐以待毙。 “臭女人,该死的奴隶,你要想好了,杀了我,你的身上就会永远留下痕迹,乘黄家族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想清楚。” 红衣男子手里握着最后一张底牌不肯放手,他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即便是死了,仇人也不会好好的过往余生。 他们只会比他死的更惨。 活的生不如死。 然而男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谁说我要杀了你了?” 青冥肆意的笑了一下,手掌一挥,青韵拉扯着的树藤断了。 没有牵扯的力量,没有了青冥的庇护,他们又被困住手脚,依然不能动弹。 甚至身上的灵力离开了荒古也没有逃脱掉天道的制约。 “而敢....” 红衣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几人消失在空间洪流中。 青冥摊手“敢不敢的,我都干了,现在才知道!” 让他们跟着她回到雪山巅,开玩笑,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美事。 杀了她的人,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青韵手里的半截树藤扭动一下,顺着他的手臂攀岩到肩膀上,从他脑后探出头来。 黑黢黢的龙首上攀着几只树叶子,黑种透着幽绿的颜色,缓缓张开两只幽绿色的眼睛,放射状的瞳孔,里面梵文转动,很是赫人。 可青韵却没有时间注意这些,他紧张的看着青冥。 “阿姐...” 青冥单手抱着小馄饨,一只手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没事,他们被空间洪流卷走,会陷入在虚无里,永生永世不见天日,而且他们只是分身,杀了也无用。” “正主就在雪山之巅,若是叫我见到,定也不会放过。” 所有伤害荒古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这是身为一界之主的面子。 无望山海,圣域雪山,那有怎么样,她青冥没在怕的。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青冥的眼中闪过一抹红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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