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蛊惑的声音任由谁听来都很难不动情。 青冥抬起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拥抱这份另她心安的美好。 就在这犹豫间,她听见了一道轻微的鼾声,屏息观察了一会儿,熙魇竟然这样就睡着了。 明明前一秒钟还在同她说笑的人,就这样睡着了。 究竟是困乏到了何种地步,身心又是疲惫到了什么程度。 才能一秒钟入睡。 手掌一翻,一丝灵力掀开被子,轻轻的,生怕弄醒了身上的人。 朦朦胧胧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穿越过层层纱幔,投射在身边之人的脸颊上。 青冥扭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时间出了神。 熙魇还是曾经的样子,剑眉星目,睫毛长的让她身为一个女子都有些嫉妒。 淡紫色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身上,有些调皮的钻进了她的衣领里面。 他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熙魇周身总是萦绕这一层淡淡的光辉,犹如星尘一般,会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而呈现出不同的状态。 此时因为他睡着了,也静静地待着。 青冥慢慢抽出手臂,用手指虚空描绘他的眉眼。 好多年,好多年不见了。 她想起之前在神翼界,她想念他,想的紧的时候,就只能做梦。 梦里的一切都十分的美好,就像是现在一样。 让她觉得很像是一个梦。 她的手指不敢靠近他,怕因为她的动作,将他弄醒了。 太安静了,安静的她只能听见身边人的呼吸,他的心跳,他鼻息里面的喘息声。 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像是做梦一样。 青冥静静的数着时间流走,等待着爱人醒来。 在这个时间里,她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看着熙魇。 头脑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只是看着他。 熙魇睡着了,她即便再如何放肆的看着都不用担心被人抓包,耳朵不红了,目光也不闪躲了。 她觉得她好像活回去了,从前她可不知道什么事害羞,如今倒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她觉得有意思,想笑,但是又不敢大声笑。 就勾起了嘴角,眉眼弯弯的看着身边心爱的人。 真好啊,要是能一辈子,就这样真好。 时间过去了多久,青冥不知道,久到她不自觉的睡着了,再醒来时,房间里已经陷入了黑暗。 刚一睁开眼睛,青冥还有些差异,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青禾被关着,福宝还没有找到。 她下意识的就要起来,慌张的喊了声,“禾儿,福宝...” 身后有人靠近,她本能的出手,却被人卸了力道,放到。 那打出去的灵力似乎也被身后的东西打散,消散在了空气中。 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怕,是我,过去了,青禾和福宝都好好的,冥儿在乎的人,一个都没有少,放心吧...” 宽厚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轻抚,一点一点的安慰她。 青冥吊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紧绷的背脊一下松下,整个人瘫倒在床榻上,额头沁出些冷汗。 温热的指腹从他的额头上擦过,“小馄饨带着福宝去找青禾了,那里修复身体很快,有他照顾不用担心。” 青冥一听,更是心中觉得了不得,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一下子坐起来。 “他们两个自己去的?怎么行?还那么小...” 熙魇跟着坐起来,黑暗中,青冥能看到他松散着头发,周身的光辉也消失了。 他隐藏在黑暗里的影子,有些不同。 他的手掌已久在她的背上轻抚,“我亲自从他们去的,青韵让我转告你,他会照顾好他们,让你好好休息,我留了人守着。” 青冥愣了,“那...我睡了多久。” 要睡了多久,连熙魇离开,她都不知道。 黑暗里传来轻笑声,“不多不少,睡了两日,像个小猪一样。” 他回来的时候,青冥还在熟睡,是他没有想到的。 索性就脱了衣衫陪她继续睡了。 他们...真的累了许久,从未休息过。 知道两个孩子,和徒弟暂时安好,青冥放心了,看向黑暗中的影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身上的小星星到是比以前还要收放自如了?” 熙魇应答,“是,在时间洪流中逆行的时候,我找到了收敛它们的办法,怎么主神喜欢?” 青冥点头,想到他不一定能看的到,说道,“嗯,衬得你很好看。” 她又问,“怎么这么黑?” “圣域雪山每月都有一日长昼夜,无星无月,甚至是不点火光的。” 青冥猛然想起,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长昼夜的时间多达两日。 这长昼夜也被称为,交欢日。 兽族习性,这两日可以尽情的释放本性的欲望。 在混乱一点街道上,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来不及躲起来的母兽们被轮番“宠爱”。 以此来延绵子嗣,防止种族灭亡。 这个夜晚也是唯一的机会,可以让人族奴隶的身体能承受住异类的侵害而不会爆体的日子。 只因为这样的夜晚,会从地底散发出一种气味,能够释放最原始的本能。 所有种族成年者,都必须遵从本心行事。 或者早早吃准备好的草药,来抵抗这样的力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行事慌张。 多年以前,青冥曾经亲眼见识过一场异常慌乱的盛宴。 差一点折损在这里,让她恨不得戳瞎了眼睛。 那些人,聚集在一起,不分种族,不分男女,不分血脉。 恶心至极。 天亮后,便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妄顾伦理。 这也是她非常讨厌这里的原因。 后背上的手掌换了位置,青冥浑身一抖,下意识的闪开,却被熙魇轻而易举的拉回去。 “主神,魇不想忍了。” 她不在,他每个月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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