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趴在房檐上,看着院子里的青禾姐姐练剑,都半刻钟,趴的她腿都有些麻了,也还是没有见到她想要看见的。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果然,修炼什么的最枯燥了,幸好我娘亲将我生的这样好,天生的基础就比别人高出了那么一大截,真正的体验了一把住在罗马的感觉。” “罗马?那是什么地方,没有听说过去啊。”白寻动了动手肘,他也有点麻。 福宝拜拜手,“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个很小的破地方,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那里距离这里远着呢,解释不了,就敷衍过去,这是福宝的人生信条。 她目光再次落到了院子里,那里总算是不在是一个人。 “来了,来了,好戏开场了。嘿嘿。” 福宝从怀里掏出来一把瓜子仁,一颗一颗的送进手心里。 她为了这一刻,那是准备了好久,怕弄出声音,所以提前准备的瓜子仁。 白寻伸手从她的小手上取过一颗扔进嘴里,砸吧两下,“还挺香。”说着就要去再拿一颗。 福宝手掌一缩,“你怎么还抢小孩的东西吃,害不害臊?” 白寻被她说的讪讪的,收回了手掌,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心酸不已。 他这东西也没办法跟个孩子换啊,要是被熙魇少君知道,他拿酒给他闺女喝,直接能给他头砍掉。 算了,看热闹吧。 院子里青禾收了长剑,从青韵手上接过帕子,擦了擦汗,道了声,“谢谢!” 她本该叫叔叔的,但是面对这张脸,她是真的叫不出。 直呼名讳,眼前的人到底是师尊的弟弟,她还没有那个胆子,以下犯上。 青韵面上柔和,收起泛着红晕的指尖,掌心背在身后,藏在宽大的袖袍里。 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整了整衣领,似乎有些紧张。 “你我,无需客气。” 青禾捏着帕子的手僵硬了一下,面上从容的问道,“深夜来此,您...又何事吗?” 她如此尊敬的语气让青韵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思索了一下,才开口,“我...” 青禾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敢看眼前这个人的眼睛,即便是她不与他对视,她似乎也猜到了那眼神里面炙热的情意。 她猛然后退一步,“那个...不早了,您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我也累了。” 青禾说着,收了长剑就要往廊下走,似乎想要赶紧逃离着一片地方。 见她要走,青韵一时情急,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青禾,我想跟你说件事情,等我说完好不好。” 青禾感觉手腕像是被马蜂蛰了一般,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脱,但是青韵的力气大到让她无法忽视,“青叔叔...您....您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 她的一声叔叔,让青韵傻眼,愣神的功夫青禾就将手腕抽离了出去,她忽然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恭敬的行礼。 “青禾恭送青叔叔。” 这拒绝的意思青韵哪里能看不出来,看着附身在自己身前的女孩,她不是曾经那个小女孩了。 同样的,他似乎也没有了靠近她的理由。 长幼尊卑,他刚刚迈出的那一步,已经是枉顾伦理脑子被情感支配过后的冲动。 如今冷静下来,他知道,他应该离开了。 半夜来此,不合适。 青韵转身欲走,蹲在房檐上的福宝急了。 她还等着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这两人纠结的事情,她心里十分的清楚,可是江舅舅和他的师尊不也是跨过了身份和地位吗。 父亲还是娘亲的契约兽呢,这有什么的,不过是相爱,原本两个根本毫无关系的人因为莫名的缘分凑到了一起。 在一起,不应该是喜上加喜么? 为什么要被那些世俗的东西困住,为什么。 福宝心里愤愤不平,似乎想起了自己心里的小秘密。 她有私心的,总想着若是身边的这些人都能夸过冲冲阻碍,那么她以后是不是希望就更大了。 眼看着青韵舅舅就要离开了,福宝明白,要是今天舅舅离开了这个院子,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勇气说清楚了。 心里一急,也顾不得许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运转空间之力,直接大向青禾。 熟悉的力道飞过来,对于时间和空间感知颇为敏感的青禾转身避开。 脚掌刚刚落地,想要询问福宝为什么偷袭她,下一秒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宽厚的身影砸了下来,青禾是出于本能抬手接住了他,嘴唇上一道柔软的触感凉凉的侵袭过来。 青禾愣了,近在咫尺的青韵也愣了。 但是随即反应过来的他,直接手臂一伸,环抱着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怀里的人没有挣扎,这让青韵心中明白,身形一转,带着人消失在原地,这里的人太多,换个地方好好说。 院子里的人消失了,福宝看着自己的爪子坐在房檐上呆愣愣的看了好半天。 “靠,失手了。” 她本来是想将青禾姐姐转移到青韵舅舅身前,让两人再好好说说的,没想到,青禾姐姐居然躲开,那道空间之力,直接打在了舅舅身上,让两个人的距离产生的偏差却刚好落在同一处。 就发生了刚刚那个美妙的乌龙。 “失的好啊,瞧瞧这进度,直接拉满啊!” 白寻好笑的看着她,他决定了,以后他就常住青君府了,这里的人,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福宝捂着脸,懊恼至极,“完蛋了,青禾接机不会杀了我吧!” 她后悔了,她今天为什么作死要出来看热闹,然后又忍不住... 诶.... 怎么这么欠啊! “害怕了?”裘魇忽然问道。 福宝猛然抬起头,“咦?球球,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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