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松了一口气,随意地问道,“那...这个孩子叫什么?将来若是他醒了,我也好有个交代!” 塔琪洱将奶娃娃放到她的臂弯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青唤。” 青冥感觉咔嚓一道雷劈在了她脑袋上。 青.... 她抬起头,看着神像,内心开始坍塌。 “他....他母亲呢?叫什么名字?” 塔琪洱有些为难,“王后的名讳我不知道,父王不肯说,只是他偶尔失神的时候,会喊青青。” 青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母神啊,究竟都干了什么啊! 前有沧澜真人卜算,他命中只有一女,青韵的存在又是她亲自鉴证的。 他的确是母神的孩子,连青韵自己也将那些传承说得与她的记忆一般无二。 眼下,她又在神像的脚跟前,捡了个精灵王的孩子,姓青。 他的母亲甚至和母神长得一模一样。 她真的宁愿当初和精灵王在一起,是她的同辈,这样她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青冥抱着怀里的奶娃娃心情极度复杂地离开。 怪不得那个精灵王在临走之前,将这个孩子托付给她,这是算准了她,听见这个姓氏,不会不管的! 绕过神树前时,青冥的脚步顿住了,她转头看向塔琪洱,犹豫了一下,说道,“精灵王的契约传承你继承了对吧!” 塔琪洱点头,“过些日子,我会举行祭祀,然后和神树认主。” 这是他们族的根本和传承,也是她要背负起的责任。 青冥抬头看着那些红果子,一个个悬挂着,就像是一颗颗血淋淋的头颅。 “你去看了外营地的那间树屋吗?”青冥问。 塔琪洱瞬间感觉到手臂一阵冰凉,有风一般阴森森地刮过。 “看...看过....”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会铭记祖先的教训,深深刻地记在心里。 青冥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抬眸再次落到神树上,“你觉得...那间树屋里的藤蔓植物,究竟是什么?” 她的询问让塔琪洱思考了起来,那间树屋的作用她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那藤蔓的恶毒自然不用细说。 “建造那个树屋的根基,就是那个藤蔓依附的根。” 丛林里的植物很特殊,有很多相生相伴的植物,就比如千年老树上,会有很多藤蔓,藤条,攀附着生长,久而久之,就融为了一体,相伴相生。 青冥点头,“嗯...那你回头看看神树!” 她说完,塔琪洱转头向神树看去,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青冥说完离开,徒留塔琪洱站在那思考,神树和那个藤蔓究竟有什么联系。 直到光线一晃,她看见了树冠中,结果子的后面,那密密麻麻,又很熟悉的藤蔓。 神树怎么会有藤蔓? 神树的枝丫是柳条的形状,弯弯曲曲的又太浓密,那些藤蔓和柳条的粗细一样,上面的叶子形状也差不多。 就是仔细盯着看,都看不真切。 要不是有之前的藤蔓做对比,塔琪洱根本发现不了。 更别说别的精灵族人了,他们对神树的虔诚,从根本上就杜绝了他们盯着神树看这件事情。 塔琪洱如坠冰窟,脚步慌乱地跟上青冥,“青冥姐姐...” 青冥转身,“回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神树的结界,熙魇看着她抱着一个奶娃娃出来,也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 听闻消息赶来的灵儿,瞧了一眼她手里的婴儿,目光难得地变得柔软。 几人回到精灵王原本的住所,塔琪洱还没有缓过来。 她冷冷地看着青冥,“是不是我想多了,还是我看错了。” 青冥摇摇头,“不...你看见的都是真的!” “所谓的神树,其实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神圣,或许一开始,他是一个守护神一样的存在,但是随着他干了错事,神尊相镇压,他就已经成为了精灵族最大的危险。” “塔琪洱,你知道神树的幼苗是要靠鲜血滋养,就能结出果实的这件事情吗?” 青冥觉得她不知道,才有如此一问。 果然,塔琪洱摇摇头,“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当初就告诉你了!” 精灵王离开的太仓促了,很多事情,他都没有来的及交代,塔琪洱现在空坐着这个位置,即便面对什么样的危险,未来如何,她都不是很清楚。 青冥将自己之前是如何得到神树幼苗,又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塔琪洱捂着嘴巴听完,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那件恐怖的树屋的整体才多大,就已经形成了那么大的罪恶,那神树... 塔琪洱简直不敢想。 青冥能明白她心中的恐惧,而且这件事情,就算是知道了,塔琪洱也不能告诉族人。 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的族人,心里脆弱的不行,要是她现在摧毁了他们心中的信仰,恐怕整个精灵族就离覆灭不远了。 “你现在不用担忧,神尊相镇压了这么多年,神树并没有什么波动,可见只要她安稳无恙,那么精灵族就暂时是安全的。” 青冥相信母神的实力,她既然能用神像镇压,就说明一定有她的道理。 果然还是悲天悯人的母神啊,万事想的周全。 换做是她,肯定是一把火找了了事,管你是不是信仰,管这些蠢蛋会不会要死不活。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准备,若是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能让你带着你的族人,离开!” 青冥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塔琪洱垮下来的神情让她看着十分的不忍心。 她转头看向熙魇,“有玉简吗?” 熙魇摇头,“骨头行吗?” 青冥抬眸看向他,表情有些奇怪,叹息了一声,“拿来吧!” 熙魇从储物玉佩里,取出他搜罗来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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